为首那位中年衙差大叔目光不善地扫向那男人,那人却安闲自如地搂着欧阳舞,低头对她柔声道:“乖,别闹了。”
就在欧阳舞皱眉的时候,一辆浅显简朴的马车在欧阳舞面前停下,车夫满脸严峻地望向那男人,重视到他的非常,孔殷道:“快上车!”
欧阳舞手上挣不脱,一贯利落的嘴皮子也争不过,只恨恨瞪着他,恼道:“这位公子,耍人很好玩吗?现在耍够了吗?”
欧阳舞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差大叔,别听他瞎扯,我不熟谙此人。”
方才,就在男人靠近她的时候,出于特工的本能,她感遭到不远处一道如鹰隼般锋利暴虐的眼睛在她后背一扫而过,那眼中的暴戾杀气让欧阳舞脊背微微发寒。那是属于绝顶强者的气味,不是现在的她能够对抗的。
此话一出,欧阳舞和衙差大叔都是一怔,衙差大叔反应过来,尽是皱眉的脸上弯起笑容,“哟,本来是伉俪啊。”
这份忍耐力,意志力,以及假装术,都已经到了入迷入化的境地。
欧阳舞见衙差大叔警戒心强,甚为感激,但是还没等她说出话,便闻声中间的男人淡淡的声音:“这是我媳妇儿,跟我娘闹别扭呢,从家里跑了出来。”
男人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惊奇的光芒,再次望向欧阳舞的目光饱含深意,“不放!”他的声音张狂而刚毅,带着不容置喙的逼人气势。
欧阳舞听了差大叔的话,又气又窘,冷哼道:“差大叔,你不懂!我是真不熟谙这小我!”
欧阳舞试图甩开他的掌控,决计冷声道:“那人已经走了,现在能够放开我了吧?”
彼时,街上巡查的衙差恰好颠末,见此便围了过来。
他受伤了,并且伤的非常严峻,更何况另有中毒的迹象。
欧阳舞似笑非笑地回视他,唇畔的笑意与他无非常,她嘲笑道:“这位公子,戏演完了,现在能够放开我了吗?”
是的,这是一场戏,一开端欧阳舞便晓得。
他苗条如玉的手好巧不巧,刚好搭在欧阳舞的麻穴上,若她再有旁的行动,只怕结果难料。
“欺人太过!”欧阳舞的手肘蓦地顶向他腹部,但是让她决然没有想到的是,面前这男人竟如此不堪一击,削瘦的身躯重重朝她压去。
欧阳舞下认识地伸手扶住他,但是在手掌打仗到他腹部的时候,那黏稠的触觉让她心中微微一顿。
“差大叔,他是疯子,我真不熟谙他!”欧阳舞用力尽力想将手抽出来,但是他握的紧紧的,任凭她如何使力都纹丝不动,欧阳舞另一只手一掌挥去,他眼明手快也给抓住,靠近她耳边低语:“丫头,力量不错嘛……但是谨慎……动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