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忍不住腹诽:啧啧!那些奇奇特怪的男人也有人敢收?别说两百两,就是一百两她也嫌贵了~
……
呃……她现在仿佛一分钱都木有~
咳咳~要真有的话,必然要跟他断交!断交!
“各位高朋,接下来涣公子会为大师弹奏一曲。”
“管他多高,本公主必然要获得这涣公子的‘之初’~”
“公主,这涣公子代价也太高了吧?”
四周寂静。
“十三号五百两一次,五百两二次,五百两三次!”
在南宫紫看来,这个代价已经很高了,这么不男不女的人一夜都能换五百两……
接着,那中年男人抬头朗声对着四周的斗室间道,“各位高朋,鄙人香涫楼主事香用,欢迎插手咱楼里名角儿涣公子的‘之初’竞拍,起价一千两,每次加价五百两,价高者得。”
只见他对着台下的男人们罢了干休,那些开端坐得东倒西歪的男人立即稍稍地正了正身子,施施然理了理本身的衣服,有些还不忘用手捋了捋头发,抿抿红唇……
“武大官人,涣哥哥可不必然能接受得了您的虎狼之躯呀~”
……
左边隔壁房间几近同时传来骇怪声。
“十八号,四百两!”又一道略微衰老的声音传来。
红娇和绿洛对钱没有甚么观点,对于一千两的起价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曲枪弹得中规中矩,没有特别大的亮点,也没甚么错处。弹完以后,他起家又行了个礼,然后便温馨地待在原地。
咚!哒!
一个身穿青衣,脸上施了胭脂,身穿女人衣服的男人,抱着一把浅显的古琴一步一摇摆地下台。
没想到另有那甚么武大官人这么彪悍的!
右边房间也同时传来一阵不算熟谙的大笑声。
团体来讲根基上都有人竞拍,最高的一个拍了八佰两,最低的三百两。未几时,台下椅子上坐的人都到了竞拍胜利的主顾房间。
南宫紫对那些奇葩男人不感兴趣,一向兴趣缺缺地躺在软椅上,“涣公子”三个字突入耳中时,她立马坐直身子,探头
不一会儿,一楼的舞台上有了动静,一个身穿灰衣,头发梳得服服帖帖的中年男人稳步走到了中心。
然后,香青将古琴轻手放在地上,躬身席地而坐,行动说不上奇特地理了理身上的青衫。
“成交!恭喜十三号高朋,香青立马就到您的房间来。”香用又用力敲了一下铁盘和桌子,对着十三号房间躬身行了施礼。
一阵沉默以后,不远处的房间里开端有了动静。
……
“二十一号,三百两!”一道中年男声传来。
南宫紫耳力非常好,听着内里那肉麻兮兮的对话,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清算好以后,他面带自发得娇媚的笑容,缓缓伸出双手悄悄地拨了一下琴弦,然后便熟门熟路地弹奏了一曲。
“十八号,四百两一次,四百两二次,四百两~”香用正筹办敲下铁棍,又有人出价。
香用从中间下台,别的有个小厮搬了一个齐腰的小桌子到中心,上面放着一个手臂是非,手指粗细的铁棍和一个巴掌大的铁盘,铁盘中心发着亮光,四周却有些发黄的锈迹,明显有些年初。
当她晓得南宫凌只娶了韩玉静一个老婆的时候,还觉得这里都是那种忠贞不一,非常保守的男人呢!
天啦!之前如何不晓得这岚月王朝的民风这么开放?
南宫紫差点儿惊得跳起来,“一千两?!这么贵?这涣公子到底是甚么人?”
……
接着,又陆连续续地上来了一些盛饰艳抹的以及略微普通的男人,他们各自演出了才艺,挥袖起舞、柔声轻歌、舞文赋诗、游龙演画,归正就是一番“你方唱罢我退场”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