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茗没恼,气定神闲地抹了把脸。

霍少亭薄唇微勾:“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与其说这是水缸,倒不如用血缸描述。

俞清茗淡淡点头,步入牢中。牢里铺着枯燥的稻草,可还是没法抵抗潮湿。

他一副浑身傲骨的模样,自以为很威风,可在俞清茗眼里,只是一只跳梁小丑罢了。宋实是人是狗,她内心明镜似的。

“下去吧。”俞清茗看了看满缸的猪血。

宋实先是沉寂不语,然后猛地昂首,对着俞清茗的脸吐了一口血。

宋实仍然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

她说:“跟你这类人发怒,即是和一只疯狗对叫,贬低了本身的身份!”

俞清茗问他:“以你的身份,岂敢做毒害宸王殿下的事情。你的背后必然有个位高权重的人,奉告我,他是谁?”

俞清茗冷酷地看着这一幕,问着霍少亭:“不感觉我残暴吗?”

“当然。”

“宋军医当真要一人揽下统统罪恶?”俞清茗挑眉。

“是!”

宋实内心模糊不安,不知怎的,对上俞清茗的眸子,就如同凝睇天国深渊,令他惊骇不已。

见俞清茗来了,霍少亭对着狱卒挥了挥手。

他冒死挣扎着,骂娘的脏话愣是没法说出来。

闻言,俞清茗忽地笑了,随即她将血鞭扔在一旁,淡淡道:“殿下,何必抽人呢?抽人就能处理题目吗?您叮咛狱卒抽了这么久,也没见效果。”

她微微蹙眉:“殿下这是何意?”

“你!”宋实气急废弛地瞪着她,“俞神医,你不是要鞠问我吗?来吧,咱不要逞口舌之快,华侈时候了!总之,我宋实没做负苦衷,不怕你鞠问!即便酷刑鞭挞,我也不会屈就!”

他的面前站着高大的狱卒,手里另有行刑时用的鞭子,鞭子上沾满了鲜血。

“别急。在鞠问之前,我先还你一样东西。”

几个狱卒上前,强即将宋实拖到血缸旁,然后把他的头狠狠地摁进了缸中。浓烈的血腥味猛地侵进鼻腔里,乃至呛到嘴里,混乱的头发被猪血浸湿。

“记起来了?你送我一口血,我还你一缸血,明显是你赚了,不消谢我。”俞清茗将狱卒喊出去,“让宋军医尝尝新奇的猪血!”

如果平常大夫,被宋实这么讽刺,定会恼羞成怒。但是,俞清茗仍保持着静如水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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