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寒一边一个搂住她们,邪魅地笑道,“只要你们听话,今后每晚都由你们伴随本王。”
红儿和春儿早已吓出一身盗汗,惶恐点头,“请二皇子放心,我们绝对不会生出贰心。”她们如何也不会健忘夏荷因为多嘴说临王爷并没有临幸她,当夜就俄然建议春来,当众大跳艳舞,最后竟然因为和客人欢爱,纵欲而亡。
唐七七回想起梦里的景象,莫名哀痛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摇点头甩开哀伤的情感,问道,“小茹,昨晚是谁照顾我的?”
眨眨眼,本来已经回到王府本身的栖梧院,到底产生何事,她只记得晚餐后在唐家漫步,走到一座烧毁的院子,然后她就昏倒了。
凤倾寒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诱人的眼中却一片冰冷,不着陈迹地拂开她们,苗条的手指捏着两颗药丸递给她们,“这是魅香的解药,你们服下吧。”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室内,唤醒了甜睡中的唐七七。
红儿想起姐妹夏荷的尸身被抬出青楼时的景象,顿时打了个寒噤,仓猝接过药丸服了下去,颤颤垂首道,“红儿不敢。”
凤倾寒便是操纵这类药制造出夜夜歌乐,荒淫无度的假象蒙蔽德庆帝的眼线,实在,他底子没有碰过那些女人。
魅香,霸道而惨无人道的春药,能让服药者产生快感,就算与人合欢,如果没有解药也会纵欲而亡。
“二皇子,春儿也是。”另一名女子也攀上了凤倾寒的手臂,小手不循分地抚摩着凤倾寒。
凤倾寒淡然自如地拉开她的手,右手抚上她被欲火烧红的脸颊,和顺轻笑,“红儿,这点苦头便吃不了,还想做本王的女人么?”
又是一天一夜,难怪她又做了阿谁梦,不过这一次,梦里的事情更全面,她看到那位叫离儿的女子抱着穆祁晗,祈求他信赖她,不要分开她。
“是”红儿和春儿顺服地称是,内心却暗自叫苦,每晚被魅香折磨,却连男人的衣角都摸不到,这不是坑爹么。不过人在屋檐下,她们那里有抵挡的余地,再说凤倾寒是风雅出了名的,“成为”他的女人能够锦衣玉食,也不算亏。
她揉了揉额头,刚下床,腿脚就一阵酸软有力,浑身骨头都像是打断重铸普通。
红儿咬着下嘴唇,销魂嗟叹,泫然欲泣,“二皇子,这魅香的药性实在太强了,红儿将近接受不住了,求二皇子心疼红儿。”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小茹端着药碗走了出去,眼中含着泪花,“蜜斯,你总算是醒了,你都昏倒一天一夜了!”
红儿还想胶葛,凤倾寒笑意顿时冷了下来,“别忘了你们的任务。”
凤倾寒对劲地抬起她的下巴,笑意和顺如同仲春东风,“这才乖,只要做好这场戏,本王毫不会虐待你们”说话间眼眸一闪,寒气冷冽,“不过,如果胆敢将彻夜产生的事说出去,或是生了不该生的心机,本王定不会善罢甘休,别忘了你们身上的欲毒,全天下只要本王才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