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霜谨慎的剪开玉儿身上的衣服,看着往外翻着的肉,伤口触目惊心,吸了吸鼻子,谨慎的替玉儿缝上伤口,而在这全部过程中,她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记得前次玉儿被茶水烫起一个小泡,也哭了半天,她现在如何就不怕痛呢?
云七点了点头,立即闪身进了房门。
白若尘有些于心不忍的说道:“分筋错骨,便只能将玉儿女人的骨头拆散重新再组合,不然的话……鄙人已经替玉儿女人扎针止痛,让她服下麻沸散,她不会感遭到痛的。”
“本来你也会哭的……”幽幽的一声感喟从烨的嘴里传了出来,将唐夜霜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不会有事的。对不起,是我不好,刚才有些要事去措置,没来得及赶返来,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杏儿……”唐夜霜眸色一冷,看着一屋子伤重不一的人,心下一痛,“你们全都出去,风起帮他们上药,让掌柜的过来帮我。”
“不关你的事,是我本身没用,连我身边的人也庇护不了。”唐夜霜有些负气的走到中间坐下,眼泪不竭的往下掉,“你奉告我,到底是甚么人这么心狠手辣,连她们也不肯放过?”
唐夜霜略偏了一下头,“我没事,我要亲身看着。”
唐夜霜看着他手上的锤子,一脸肉痛的看着他。
“娘娘,不能再有所担误了,如果再担误下去,玉儿女人怕是会有性命之忧。”白莫尘的语气很平平,眼神也一样的安静。
烨走到她中间坐下,“我会帮你查出来的,他们不会再敢来骚扰你,这个仇,就让本主来帮你报,他们的血,不配脏了你的手。”他伸手悄悄的挑开了唐夜霜额边的头发,在指尖绕了一圈,这个行动非常密切,却只是很快便停了下来,“明日起,鬼绝门便会在江湖中消逝。”
白若尘没有说话,只是悄悄的回身走了出去。
唐夜霜一共问了白若尘两次,每次他都说极力一试,但是从他的指法当中,看不出半点的停顿,“那位公公受的内伤不轻,鄙人已经替他施针走血,很快就会醒的。”白若尘一边替玉儿评脉,一边宽着唐夜霜的心,白若尘从床下拖出一个药箱,从内里取出一把小锤子,转头看着正在替杏儿止血的唐夜霜一眼,轻声说道:“娘娘,不如你先行躲避一下如何?”
看也不消看就晓得是谁,唐夜霜的哭声更加的大了些。
白若尘略一思忖,“要看玉儿女人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