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飞听着她这番话,的确就像拿刀在挖他的心。
厅事里,叶云飞直身而立,一身月红色的锦缎棉衣更衬得他漂亮儒雅,他目光专注地看着齐妍灵走来的方向,看着她从五年前开端就伴随在他身边的女人,眸中的冷酷垂垂变得和顺起来。
叶云飞听了这句话,顿觉胸口气血翻滚,差点一口血喷了出来,一双眼睛红得吓人,声音沙哑地吼了一声,“妍儿……”
“嗯。”齐妍灵抓住他的手指,在他的下巴亲了一下。
赵霖修摸了摸她的鬓角,“去吧,我有事要出去办,晚些才气返来。”
……
“那你又是甚么意义?”齐妍灵嘲笑。
“内里天气不早,明天就不去银库那边,等明天我们再去吧。”齐妍灵喝了口茶,“我们到内里逛逛消食吧。”
赵霖修渐渐地停下脚步,低眸凝睇着她,“为甚么要奉告我银库的事情?”
齐妍灵眼中浮起霜色,声音也淡了下来,“是吗?你要休了柳碧玉,我就该感激涕零地等着你将来达到目标吗?你不喜好柳碧玉,你和她洞房了吗?既然做都做了,又何必假惺惺说本身不肯意,叶云飞,我齐妍灵没有那么贱,会拿着一颗心让你再糟蹋一次。”
在她说出银库就在熙国的时候,他就晓得在来熙国之前,她不是只为了药草而来,一向都是为了银库。
但是,为甚么她在没有规复影象之前瞒着他,现在规复影象了,却又情愿甚么都奉告他?
“我传闻你昏倒不醒,妍儿,是不是真的没事?”叶云飞怕的是她逞强。
“叶大人,不知你找我有何事?”齐妍灵在踏进大厅的那一刻,便已经敛去了统统的情感。
他想起她曾经说过,男人跟牙刷一样,是不能跟别人共享的。
叶云飞蓦地一震,神采发白地看着齐妍灵,“我不是这个意义……”
“多谢叶大人放心,你看我好好的,能吃能睡能走能动,像是受伤的模样吗?”齐妍灵淡淡一笑,让身后的白芷给叶云飞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