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提炉的青烟袅袅，那张还是绝美的脸庞带着淡淡的浅笑，眼眸清寒地看着齐妍灵。
齐妍灵轻笑一声，“太后不是晓得阿世是姜家的先人吗？戋戋西域的迷药，算得了甚么呢？”
“这句话应当是我说。”齐妍灵声音突然一冷，“如果你不是阿修的母妃，你觉得我会容忍你到现在吗？赵昭，我的抨击才方才开端，你加诸在大长公主和阿修身上的痛苦，你后半辈子会一点一点地还返来的。”
这是齐妍灵第一次在赵昭脸上看到了失控的神采，她心中一阵称心，“你都已经能对儿子下毒手了，还觉得他该如何对待你？”
“她还不晓得你醒来了。”齐妍灵低声说，提到赵昭，她心口的恨意从眼睛倾泄而出，即便在赵霖修面前，她也没法粉饰对这个女人的痛恨。
“你觉得我是你吗？”齐妍灵讽刺地笑了笑，“赵昭，你想要让阿修放你分开吗？你想回那里去，你觉得还能归去当岛主吗？那你就归去吧，去看看被夷为高山的海岛，去看看你那些部属是如何死在火枪之下，你看看火药是如何把你的王国炸得一点不剩，只要你想归去，我必然会帮你劝说皇上，让人送你归去。”
“你去奉告她，我这辈子与她母子情尽，生不相见，死不相遇。”赵霖修轻声说，在赵昭对他下毒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恩断义绝了。
齐妍灵昂首看了赵霖修一眼，甚么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