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不能让齐妍灵说出来。
齐思德更加头疼,这母女是不是搞错重点了,明天是要齐妍灵治好次女的脸,不是要来讨伐长女的!
孙氏的神采惨白发绿,如果不是齐妍灵提起来,她几近健忘曾经做过的事情,当时候这个小贱人才多小……她觉得不会是威胁,才敢对陆氏动手,本来齐妍灵记得,难怪这些年来对她总有恨意。
“爹,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这么多年来,我们家都是这个小贱人说了算,她甚么时候将您放在眼里,家里的下人想赶就赶,我娘虽是后妻,但也是明媒正娶出去的,她是如何对待我娘的?她另有一点当女儿的模样吗?”齐妍如跪到孙氏中间,义愤填膺地控告着。
咕噜咕噜吞了几口水,齐妍灵连拯救都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被一双手给摁进水里。
低着头的齐妍灵颠末花圃中间的野生湖,湖中残荷败叶已没甚么美感,身后有短促脚步声传来。
齐妍灵迟缓了一下才转头,只见一个绿色身影扑了上来,耳边是齐妍如锋利的叫声,“贱蹄子,你去死!”
齐思德哀告看向齐妍灵,“灵姐儿,你能不能想想体例?”
“这话敢不敢拿到内里去说?”齐妍灵斜睨着孙氏,“我如果没有当女儿的模样,会由着你将我库房里的东西拿去送人?上万两的银子也不要你赔给我了,我娘在天之灵若要指责也只是怪我,现在你们另有甚么不对劲?”
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要脸都是一样的,齐妍灵低头凝睇她,“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是如何变成嫡出的,该去问问你娘。”
齐妍灵在孙氏眼底看到一抹狠戾,她心中猜疑,面上却不露非常,懒得持续跟孙氏辩论,干脆分开了书房。
齐妍如指着她骂道,“你底子就不想治好我,你怕我抢了你的风头,才返来就兼并我得东西,又毁我的脸,齐妍灵,你做得再多,也不过是个被丢弃的弃妇。”
他觉得孙氏已经将统统的东西都还给长女,该赔的都已经赔了,不然哪来的脸面求长女给如姐儿治病,怪不得孙氏说要他出面,是感觉有他出面,她便能心安理得贪了长女的银子吗?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那是甚么意义?”孙氏不肯放过齐妍灵,她必然要争个明净,“我那里做错了,莫非我生的女儿就不是嫡出的?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孙氏哭得梨花带雨,明显已经年纪不小,偏还能哭出一种风味犹存的味道,“老爷,妾身自问嫁入齐家后一向恪守本分,从未曾虐待表姐留下的两个孩子,老天为何要给我如许的报应。”
齐思德听不下去,重拍案面,“都开口,之前的事情谁也不准再提。”
不过,孙氏那惊骇的神采是甚么意义,莫非她真说对了,孙氏对陆氏做过甚么?
那她当年跟陆氏说的话……她对陆氏做的那些事情……齐妍灵不是都晓得了?
齐思德心中烦躁,没重视到齐妍如的眼色,只让她回屋里歇息去了。
“我倒是想晓得,我兼并了你甚么东西?”齐妍灵嘲笑。
“爹,那我也先归去了。”齐妍如狠狠地瞪着齐妍灵的背影,给齐思德行礼退下。
尼玛,她不会泅水啊!
孙氏看到齐妍如脸上的红点因为冲动涨得发紫,整张脸只能用惨不忍睹描述,心中大痛,跪在齐思德面前,“老爷,您必然要救救如姐儿。”
“治病也要看病人愿不肯意共同,我看如姐儿也不想我医治她,免得没治好反而加沉痾情。”齐妍灵摆了摆手,说实话,她对齐妍如的奖惩只是小惩大诫,只要她平心静气,不要每天杀猪一样鬼叫,没多久就能规复原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