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不能?”让一对母女相见这本没有甚么不铛铛之处啊。
我没有再说甚么,既然他不想说,我又何必去究根问底呢,但是对于其其格,我还是有些不解,“为甚么你一点也不体贴其其格呢?”云齐儿在的时候,图尔丹为着其其格而不顾云齐儿的感受,现在云齐儿走了,却又为何他竟然对其其格不闻不问了呢?这两想比较之下,由不得人不去猜忌。
“为甚么你将这个究竟坦白了五年多?”我想我的疑问也必然会是其其格的疑问。
寻了一处僻静的地点,茵茵碧草,湛蓝的天空,我慵懒的就坐在草间花前,图尔丹也冷静的坐在了我的中间。
怪不得云齐儿会不吝统统的去调换其其格的生,本来冥冥当中老天自有安排,倘若云齐儿没有换回其其格的生,那么此一刻痛苦的不止是云齐儿另有娘了。这些图尔丹他早就想到了,以是他才会任云齐儿远去而换得其其格的生命。
“高高壮壮的,只是他的脾气却极是残暴,碰到不顺气的事情就老是找那些下人出气。”他说着顿了一顿,叹了口气道:“唉,也不晓得是谁作的孽,恰好我又对他打不得骂不得的,只怕他将来也不是个带领巴鲁刺的好大汗。”图尔丹的眉宇间也是淡淡的一抹轻愁,这草原就是他的故里,百年以后他不得不为巴鲁刺的将来而做筹算。
“那么其其格也是姓娄吗?”云齐儿是相府里的十七蜜斯,那么其其格呢?她也是吗?
“便是因为如此,以是你才舍命而救了娘,是吗?”本来他并不是因为云齐儿才救娘的,而是另有其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