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汗。”
悄悄的一按,那倾倒的茶杯又答复了原位。
“王妃,大汗来了,说是去马厩看看飞凤。”谷旦嘎朗的话及时的打扫了我满心的疑问。本来他果然来了。
拼着力拉着它,它好象有些无可何如一样,终究奈不住我的刚强,跟着我出了马厩。
他来了吗?我四周找他,却不想他倒是在我的落轩阁,内心更是狂跳,或许这是上天赐赉我的让我动手的机会了。
他一手接过,一手忽地抓住了我的手,“云齐儿,你如何了?你的神采很不好。”
笨拙的解开了拴着马的绳索,飞凤有些烦躁的模样,它踢蹬着马蹄子,它就是不想走。
我点头欠身福了一福道:“是真的。”
“云齐儿,你如何了?”他贴进我,在我的耳边低声问道。
糊说,我娘明显就被胡匪给抓了去,另有黎安,连铁木尔都受了伤,如何他还说没事呢。
他大喜,满脸的笑,让我看了倒是肉痛。
再回到马车上,我心机迷离的望着那车子一角,久久也回不过神来。就连若清扶着我上马车的时候人也是一片恍忽。
我颤抖着低低说道:“大汗,这茶凉了,云齐儿为你换过一杯,喝过了再分开吧。”
“哦,我晓得了,你去禀告大汗,就说云齐儿返来了。”支走了谷旦嘎朗,我又向着若清道:“去把我的红茶拿来。”这茶,红鲜,醇厚而干温,既滋养阳气,又增热添暖,还能够舒肠胃。但我是不喝的,因着鲇鱼的那一件事我更是有了借口不喝着茶了。
我俄然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里了,我要去找娘,找到了,今后就再也不返来了。
“哦。”走进院子里,还在想着那画,另有那些银器,真是想不通啊,我娘的事我究竟要如何做呢?另有铁木尔,我不能放手不管的。却在微一侧头的刹时我发明那门口的马桩子上拴了一匹马,那马,它就是图尔丹惯常骑着的那一匹。
“没……没甚么。我只是担忧娘,担忧铁木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