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心乔见自家哥哥上来,赶紧倒了一杯茶给他,“哥哥。”
慕心乔看了一眼天气,“慕心乔。”
“好曲子,女人好琴艺!”清脆的击掌声先响起,伴着男人明朗好听的声音,格外动听。
慕心乔没法想像那是如何的母爱,她只感觉心俄然被填满。对阿谁奥秘的娘亲崇拜不已,也更加猎奇。
“别想用一杯茶乱来我,”慕明逸放下茶碗,“你与楚世子到底是如何回事?”
慕心乔悄悄应了一声,楚子期也上了自家马车,叮咛了一声,马儿就疾走而去。
如果楚子期不来,慕心乔或许早就归去了,只要想到mm与楚子期一起,语气非常不善:“可mm是个女人家,自是比不得楚世子,此事如若被家父晓得,不免被罚,楚世子乐于看到?”
“这么晚了,也该下山了。”那男人眸光一闪,“还没就教女人芳名,敢问女人如何称呼?”
“公子谬赞,不敢当。”慕心乔敏捷收回视野,不慌不忙地开口。
“哥,表哥。”慕心乔有些心虚,“你如何来了?”
那男人笑吟吟地看着她,慕心乔穿了一件红色短衫,配了一件海蓝色绣白兰花长裙。乌发挽成随云髻,斜插了一根金菊花,那俗气的簪子竟将浅显的衣料衬得光鲜起来。
“那就好,”慕明逸嘲笑。
那男人似有所觉,昂首看了她一眼,垂眸粉饰住眸底的轻笑。
那男人淡然一笑,慕心乔只感觉面前一亮。
“公子肯定这是第一次奏这曲子?”慕心乔率先开口问他。
风乍起,风下操琴。
他的手指矫捷,非常白净,格外苗条的手指在琴弦上似是跳舞,旋律美好。
“伯牙见他不告而坐,微有责怪之意,是以不问姓名,亦不呼部下人看茶。静坐多时,怪而问之:‘刚才崖上听琴的,就是你么?’樵夫答言:‘不敢。’伯牙道:‘我且问你,既来听琴……’”
那男人点头,神态谦恭:“不错。”
朱君彦上前一步,细心盯着楚子期的脸,“我虽不知楚世子因何而来,可却晓得天气晚了,该照顾女人回家,可楚世子却并非如此,莫非这就是海陵府的家教?”
本想坐下好好安息,可那古琴仿佛是有着某种魔力,吸引着它。
两人如多大哥友,闲谈了起来,那男人的学问赅博,深深吸引着慕心乔,竟有相见恨晚的感受。
“女人的曲子可驰名字?”
与朱君彦对视一眼,也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