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
只是，开初摸不着门道，也不明白整件事的原委，竟然傻呵呵地把她请到外院，开诚布公：“你过得不快意，我看得出。你也清楚，我除了连中三元那点儿本领，真没可取之处。你嫁过来，也是为着父兄的出息乃至性命。我发誓，必然会竭尽尽力，帮他们谋取个长远且安稳的远景。至于你我，毕竟是无缘人，与其相互担搁时候，不如早些分道扬镳。来日回到娘家，程府也不会不管你。”
程询展开眼睛，望着上方虚空。
年青的时候，她一度以打击他为兴趣，内心沉闷了，便请母切身边的管事妈妈作陪，寻到光霁堂来，委宛地对他说些诛心的话。
廖芝兰和丫环没推测小厮扯着嗓子回话，惊得身形一颤。
程福站起家，闲闲穿过珍珠帘，好笑地看住廖芝兰。程安跟从在侧。
“而出彩的制艺，要有底气，且有新意，题目非论新旧，都能用圣贤的语气、圣贤书中的事理，给人耳目一新之感――这需求经历、悟性，是闭门不出的人能有的？你一个平时只出入官宦家世的女子，能了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