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露重,江浩踩着石头不慎一滑,“噗”的一下摔在地上,身上还压着一个陈敬业。这一滑,“刺溜”一下滑落了五六米,他一手反抱住陈敬业,一手去抓中间的藤蔓,有甚么就抓甚么。终究,他抓到了一根树枝丫,总算是停了下来。
乔心唯趴在雕栏上往下看,探照灯下,只要成群结队的小飞虫在那边欢畅地飞舞着,其他甚么都看不到。
这时,陈敬业迷含混糊地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很轻,更像是感喟,但这对江浩而言,绝对是极大的鼓励,他推推背上的陈敬业,说:“兄弟,对峙住,老天不收你你就好好活着,云清这么彪悍的女人不会喜好寻死的男人,你可别被她笑话了。家里另有四个白叟要你赡养,听到没有?”
她想抱抱他,可一看他裹得跟木乃伊似得身子,又踌躇了,恐怕弄疼了他。
此时已经深夜一点了,山顶酒吧内里恰是热烈的时候,站在露台上能听到大厅里乐队的现场吹奏。内里是热烈的狂欢,而内里,则是无穷的担忧。
江浩:“叔叔,快别这么说,敬业跟我们就像亲兄弟一样,他有难,我们没有不帮的事理。”
“别怕别怕……对了,陈敬业没事吧?”
这一说,两人戴上手套,拿上手电就下去了。
“这上面不深,也不大,他们还不上来必定是碰到甚么伤害了。”
外伤科诊室的门开了,大夫叮咛道:“胸口上的伤口千万不要碰水,明天记得来换药。”
露台上,队长的对讲机里传来火线救济职员的汇报,“陈述队长,我们发明一摊血迹,但是没有见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