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在他腰间捣蛋的一双手,燕景瑞眉眼弯弯,攥了夏凝裳的两只不循分的小手,复又昂首冷冷看向说话的管事,“本日我饶你一命,你滚归去奉告你家主子。就说我燕景瑞说得,他谢东篱敢拿着安宁候府大蜜斯的名头在外招摇撞骗,我燕景瑞便一家一家的收回来。”
闻声夏凝裳的说话声,燕景瑞浑身戾气散尽,牵起她的手温温轻柔的笑了一声,“自是带着娘子来玩的。不过这无恨楼,我必须替娘子要返来的。”
管事的微微一怔,常日里直往外跳的十八点呢?如何关头时候少了一点?不过转眼,那管事的面色又缓了缓,十七点已经是极其可贵了,即便一会那小娘子运气好,也扔出个十七点来,那也是他赢。
“如此,那鄙人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管事的握动手中的骰蛊,摆布扭捏半晌,啪得一声扣在案上。
“来呀,将那小娘皮的一双手给老子剁了。”
一旁化身为捧茶看客的赌徒们一阵起哄,“快开,快开!”
夏凝裳只感觉本日的燕景瑞实在奇特的紧,被他这般光天化日之下的做出这般密切的行动来,她实在有些不风俗,闻声管事的话,只得硬着头皮,双唇在燕景瑞的指尖摩挲下,悄悄开合了一下,“开。”
夏凝裳将骰蛊握在手中,淡淡瞟了一眼世人,这才手掌翻飞,斯须便将蛊扣在结案上。
无恨楼中本来人头攒攒,顷刻间跑了个干清干净。夏凝裳摆布望了望空荡荡的大堂,不由扶额长叹一声,“燕景瑞,你本日肯定是带我来玩的,不是来踢馆的吗?”
那管事的心中十拿九稳,倒是并不急于开骰,只转头似笑非笑看向站在一旁的小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