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茗见自家蜜斯认出了她,不由上前一步,直接将夏凝裳抱了个满怀。
“绿茗?如何是你!”
“好一个燕景瑞,好一个恒王世子。竟然敢将孤的风头盖畴昔,他这是想做甚么?他还想着要抢了孤的太子之位吗?”
夏凝裳心下有些失落,本想找慕容千雪一道陪她用晚膳,说说话,却不想那只小狐狸倒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竟然踪迹全无。
拓跋德泽,拓跋的太子被大燕擒获。即便今后拓跋又另立了一个太子,他日,他们大燕也能以“助拓跋德泽夺回正统”为由,出兵拓跋。到时候,拓跋便如同囊中取物,连南疆都没来由插手此事。
将夏凝裳送到房内安设安妥,燕景瑞便被堵在门口的莫一给缠住了,无法之下燕景瑞只得临时留夏凝裳一人。
元府之事的确毒手。长公主对于元文山为何会俄然复苏一事亦是毫无眉目。不过,她鉴定,元府以内埋没的权势恐怕不但他们一家,在他们的身后或许另有埋没的更深的权势。
当下,长公主凤眸当中闪过一道寒光,对着鹿中书说道:“安宁侯府,留不得了。”
只这一眼,实在让夏凝裳惊了惊。
燕昊苍与谢东篱同时昂首,眸中都是迷惑。
她记得,她让清灵去找绿茗几个丫环去一同反对季初风了才对呀?
夏凝裳亦是有所伤感,她在东胜之时与绿茗清灵等人豪情笃深,存亡拜别之时亦是有牵挂过这几个丫头,没曾推测,主仆竟然还能再次相聚。
……
燕昊苍此时,有种一刀砍了那南疆特使的打动。
如何俄然间,南疆派了个特使来?
强自按压心中肝火,燕昊苍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有劳特使特地来送,烦请奉告你家太子,孤下次会备上厚礼重谢一番。”
“传出去。”燕昊苍眸光闪了闪,收了脸上的戾气,冲着帐外说道。
话音落地,便传来一道铿锵有力的踏步声,想来便是那南疆特使了。
想着,夏凝裳缓缓伸手拂过本身的脸颊。触手柔滑如同丝质,却冰冷的毫无一丝温度。
拓跋皇室更是慌乱不已,拓跋睿翼死了,拓跋德泽下落不明。一个是拓跋军中的中流砥柱,一个是拓跋的太子,拓跋皇室以内,本来有望于拓跋皇位的皇子们蠢蠢欲动,欲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夺得拓跋至高之位。
“竟然另有此事!”燕昊苍怒发冲冠,的确咬牙切齿。
动静传回大燕龙城之时,正元天子乐得嘴角翘的半天高。本来觉得燕景瑞带着夏凝裳一旁躲着太小日子去了,却没推测这小子还想着与他定下的阿谁赌约,竟是送了如此大的一个厚礼给他。
一边想着,一边接过信细细研读。
夏凝裳与燕景瑞两人出海返来后,两人一向都冷静无声。
算算日子,她这面皮也有些日子了,该归去找安无恙了吧?
那南疆特使倒是神采悠哉,自顾自成果侍卫递上来的热茶,一番咀嚼,还啧啧有声。闻声燕昊苍咬牙切齿的话,亦是不为所动,只是略略躬身,道:“我国太子成心要送与大燕太子此项厚礼,还望大燕太子笑纳。”
……
莫非这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燕昊苍见其神采恭敬,也不欲多做难堪,隔空虚抬,说道:“特使远道而来,不必多礼,坐。”
燕昊苍不悦的神采闪过一丝的狠厉,燕景瑞竟然还胆敢介入他的女人,实在不成宽恕。
帐外俄然传来一个兵士的声音,“太子殿下,营外有南疆特使求见。”
正考虑间,粉衣少女端了酒樽与红泥小炉进得房间,夏凝裳淡淡一扫,仿似不是方才的阿谁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