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备无患嘛!奴婢在接到信条的时候便去筹办了。您可不晓得,就这套亵衣亵裤,奴婢还是从东院的几个丫头手里盗出来的呢!您可得谨慎着用,别扯坏了。奴婢明儿洗洁净了还得还归去的!”紫蔷嘻嘻笑着说道。
夏凝裳无语了。盗窃这类事情,死丫头竟然说得这么明目张胆的,看来她真是装“没法无天”装的过分了,连身边的丫环都学了个七七八八……
夏凝裳在心中肺腑之时,俄然接连又响起了数声的长啸,明显这一次有浩繁的烟花被同一时候扑灭了。顷刻间,乌黑如墨的夜空当中爆开了无数的七彩亮光,几近将全部凤山谷都照的明晃晃的,就连那黑夜当中的明月与灿烂的星光,都因那数不尽的七彩烟花而黯然失容。
“蜜斯,是烟花!皇庄里如何会有人放烟花?”紫蔷赞叹于炊火顷刻间的美,不由感慨道。
“蜜斯,这是方才青梅递来的动静。铮敏少爷的病又重了。”紫蔷不待夏凝裳翻开纸条,便焦心的说道。
紫蔷正站在窗外,这残暴而又长久的一幕刚巧看了个正着。
紫蔷口中的铮敏少爷,是夏凝裳的母亲元雪芯的娘家,元氏一族的独一一个嫡派少爷。
夏凝裳摇了点头,反对了紫蔷的发起。“即便你去也无用,铮敏哥哥的病我最清楚,现下他到底是个甚么状况,还得我亲身去看看才气内心稀有!”
胭脂则躬身在一旁,重视着屋外的动静。
紫蔷嘻嘻一笑,忙从多宝阁中取出一套女子穿的亵衣亵裤,又悉悉率率的取出一个砚台与一支羊毫。
看着娇羞的紫蔷,夏凝裳感慨一声,“女大不中留呀!”
接过紫蔷手里的东西,夏凝裳便不再说话,将衣服裤子平铺在桌面上,又提笔沾了砚台里的墨,挥毫起来。
元氏一族的嫡派便就此残落,只余下了命在朝夕的元铮敏。夏凝裳的娘舅元文山的庶子倒也还活下了二个,一个为元文山的姨娘林氏所出,另一个则是姨娘柴氏所生。
而元铮敏也并非生来便得了恶疾,夏凝裳清楚的记得,她娘亲还未过世之前,娘舅与舅母便常常带着年仅五岁的元铮敏过府来看望他们。当时夏凝裳仅仅三岁,还是个小胳膊小腿的包子一枚,元铮敏经常带着她到处疯玩,爬树,上山,下湖,样样男孩子奸刁拆台的事情都做了。可见,当时候的元铮敏是一个安康的再不能安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