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爱她,他也不能强求她爱的是本身,何况这么肆无顾忌地伤害她。
江晓晓垂着睫毛,瞥着面前流着血手臂,她如果再踌躇他的血迟早流光,她便没有再游移,握住了他的手臂,紧抿的唇靠近了他的手心,缓缓喝下了一口他的血液。
方才还痛得五脏六腑绞着的江晓晓,便在这一刻俄然轻松了很多,她短促的呼吸垂垂安稳,惨白的脸上也规复了常色。
她冷着小脸,取出了酒精棉花,替他的伤口消了一下毒,再涂了一些止血药,最后用纱布一圈圈包扎起他苗条骨节清楚的手指。
然后她抬眸望向他,问道:“夜御,我身上的那灵魂现在还在吗?”
深夜,房间里静的能听到两人沉寂的呼吸声,这时,一阵轻风悄悄吹过。
他盯着连睡着都皱着眉的她,缓缓地俯下傲岸的身子,在她耳边似有若无地说了三个字。
比起做出那样不知廉耻的事,还不如喝这个男人的血,将身上的那一颗定时炸弹给去除了。
哪怕她真的做了那样的事,她喜好的是夜御,他又有甚么权力对她起火,倔强占有她的身子?
听罢,江晓晓沉着神采,瞪着这个男人,俄然很想扬手给他一巴掌,但是还是忍住了,毕竟本身还欠着他很多情面下不去手。
“降头师,她已经练了四十九天的飞头降,作为人类能够长生不老,如果三魂七魄被打散也能保存一魂活着间,等候循环,至于为甚么会附在你身上,我也不清楚……”
夜御凝了她不乐意的小脸一会儿,轻笑,“我怕下一次你再主动扑上来的时候,我会禁止不住,喝不喝我的血随你。”
床边垂垂因为他的体重而陷下,男人倔强掰开了她抱着夜月的手臂,然后将她霸道的揽入了本身怀中。
一道苗条的身影便呈现在了房间里,男人缓缓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凝着那女人睡着的容颜,好半响,才微沉了异眸。
见状,夜御抬起另一只手替她边擦着盗汗,边察看着她体内的窜改。
这三个字,他当着她的面底子说不出口。
正想分开时,瞥见了他还未愈合的手心的伤口,还流淌着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