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分开以后,没有重视到从角落走出来的娇小身影,阿谁身影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那块空荡荡的墓碑,连名字都没有。
而他的监禁稳如泰山,任由她如何推都推不开,又或者是她没用多少力量,就是做做模样。
他还在计算那天的事,江晓晓抿着唇,那天当着夜月的面做那种事,她本身就够耻辱了,那里还会主动,还会跟他光着身子抱在一起。
见她抿唇不语,他却深不见底地勾唇:“凭我要走了你的身材不止一次,好多次……”
如此绝情,她如何不恨?
下一刻,她的长发被他微扯,被迫扬开端颅,接受他低头下来的吻,炙热得令她难以顺从地微张了唇,他趁机而入,勾缠着她诱人的舌尖。
听罢,江晓晓挑了眉,这个高傲傲慢的男人,“你凭甚么以为你能让我幸运?”
见她沉默不语,他沉声问了一句:“我解释了这么多,你谅解我了吗?”
这是在耍着她玩?
“那总有一次你是心甘甘心的。”他被强取豪夺这个词刺激到了,他固然霸道但也不逼迫女人,她如果然不肯意,抵当会像勾引他持续似的吗?
“没有。”她恰好要气他一样,毫不承认。
沈夜冥盯着她冷凝的小脸,好半响,低头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甚么。
话音刚落,她全部身子猝不及防被他打横抱起,沈夜冥低头凝着她,邪冷道:“那我们现在就归去,心甘甘心一次。”
她迷恋夜御的和顺,哪怕是偶尔才给的,哪怕是因为她是晓晓影象和才气的容器才给的,怪不得他死了,她会如此肉痛。
他吃痛,却不肯放开她,沙哑性感的反问,“为甚么?”
但他的绝情让她充满了恨意,仿佛她只是个容器一样对待她,仿佛她死,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她是一颗圣灵珠,是晓晓用鲜血将她重生的,她离不开晓晓三天,不然她就会死,变成圣灵珠。
那身影便是偶然中跟着而来的夜月,方才他们的对话她固然只听了一半,却大抵清楚了产生了甚么事,而她脑筋里,现在只要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