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
江晓晓瞥了一眼守在门外的白宇,见他推开配房的门,冷冰冰说,“出来。”
见她要走,黑衣男人当即沉着脸拦住了她,眼看就要拔刀。
容恒眯起眸子,盯着她半响,低蔼地如有所思,“也行,朕当你急不成耐。”
“我不需求你喜好。”江晓晓冷酷道,“如果有事就说,没事我先走了。”
“这么生涩,朕差点觉得你还是个雏?”容恒搂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本身身上,放纵宠溺的语气轻声,“还是你害臊?”
“我只卖艺不卖身。”江晓晓辩驳。
江晓晓瞥过他的俊颜,嘴上说着别乱摸,却仿佛在享用,“这里?”
容恒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白,可难怪她是个青楼女子,随即他挑唇,“勾引男人,不是你善于的吗?”
如此霸道的语气,倒是和沈夜冥一个磨子里刻出来。
江晓晓抿着唇,随即恼羞成怒,一把撕成开他的衣服。
“哦,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江晓晓不置可否,一个青楼女子另有甚么好名声。
这时,容恒面无神采地说了句,“白宇,你退下守在门外。”
“甚么服从?”
容恒蓦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声音沙哑淡道:“你这是要朕断子绝孙?”
容恒俊颜乌青,摁住了她反叛的小手,哑忍的说,“朕的衣服都快被你扯烂了。”
她蹙眉,终究没跟他计算语气,走出来时,瞥见容恒还是一身白衣,翩翩公子遗世独立的模样。
白宇皱了下眉,终究还是皇命不成违地收起了刀,瞪了她一眼,然后转成分开了。
“查验你五天的服从。”
“第一种绝色是容国的月色,第二种绝色是容国的雪色,而月色与雪色之间,你就是第三种绝色。”容恒语气懒淡,似歌颂,但却没有任何豪情。
她愣了愣,下一刻,她的手被他握着,带着她勾住了他的脖颈,紧接着凑到了她耳边低醇含着懒意,“身子太生硬,放轻松。”
硬邦邦,却热。
听到这里,江晓晓算是明白了几分他的企图,抬眸,“你是想让我靠近九王爷,为你办事?”
听罢,江晓晓怒极反笑,“好啊,多谢容公子本日的教诲,我必然会学乃至用,全数用到九王爷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