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宋安安只是略微的流暴露一点顺从的意味,战砚承的神接受了更大的刺激,本来还绷住的明智完整的崩断,直接将她压在沙发的后座上,服从从身材里源源不竭爆破的欲望跟她靠近。
他实在连诘责她的态度,都还少了一个身份。
那些压抑在深处蠢蠢欲动的暗中的动机一点点的松弛然后溢出……如果逼着她仳离……再逼着她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很快,只剩了下了他们两小我,宋安安撑着下巴,慵懒的模样像是漫不经心的猫咪,神采里透出微微地不悦,“战少你又如何不欢畅了。”
直到亲吻,当初看着压下来的男人的脸,脑海中就非常清楚的想起了面前的这张俊脸,然后下认识的躲开。
有夫之妇。
她的态度仿佛这本来就是件无关紧急的事情,“他看上去挺喜好我的,漂亮风雅身材也挺不错,作为爱情的工具我感觉很合适。”
公然是晓得了。步数说纸包不住火,但他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直到宋安安的气味几近要被他剥夺得殆尽,半个身子都软在他的怀里,战砚承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了她。
他侧过脸,神经俄然全数被扯住,紧绷得短长,低沉着声音道,“宋安安,那就仳离,”他看着她的眼睛,呼吸靠近,清楚可闻,“我娶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