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林初夏跟前,小麦色的胸膛如同小山一样挡在她面前,带给她极强的压迫感。
一副今后就要赖上她的模样。
抱着她的被子,感受仿佛抱着她的人一样。
苏霈然瞥见她,也毫不遮挡,仿佛跟她已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他非常慷慨风雅地任她赏识,末端他还声音慵懒且性感地问道:“都雅吗?”
苏霈然睨着她问:“我刚才在内里一丝不挂的,你还没看清楚是吗?”
正想着,苏霈然围着她红色的浴袍,翻开了洗漱间的门,从里头走了出来。
嘴里说着不看,脑筋里却忍不住一遍各处回放着刚才看到的他那处的雄浑。
苏霈然把林初夏的被子抱在怀里,她的被子一样披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苏霈然晓得她不是故意的,但眼下这让她吃瘪的机遇千载难逢,他当然不会放过。
洗漱室里,传来苏霈然充满魔性的低笑声。
一大早的,竟然在她们女宿舍沐浴,还不把门反锁,害得她一拧就开,真是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啊?”林初夏被他一问,恍然如梦初醒。
苏霈然听到响声,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扭头看向门口,然后看到目瞪口呆站在洗漱间门口处的林初夏。
林初夏因而就愁闷起来,苏霈然这厮太可爱了。
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明天会不会长针眼啊?
她想起她刚才看到的一幕,苏霈然的那处高傲,雄浑地昂立着,历历如在面前。
“戳盲眼睛那倒不消,我之前发过誓的,哪个女人把我看光光,我就娶哪个女人当老婆!”苏霈然脸上似笑非笑,堂堂大总裁,现在看上去,活脱脱一副索债鬼的模样。
可现在她看到的是,人家的高傲昂首昂立着,非常雄浑有力,那里像牙签了!
林初夏看到的是他的侧影,一片雾气腾腾中,他那男人最奥秘最高傲的处所,在一片浓黑当中傲然矗立着,仿佛一把擎天的巨剑,格外雄浑。
“你说吧,现在该如何办?”苏霈然问。
“真的?”苏霈然反问,如果林初夏回身的话,会瞥见他脸上算计的笑容。“那你刚才又说没看清楚?”
林初夏看得呆住了,不但呆住,她还倒抽一口寒气。
那语气,就仿佛她把他给强上了,却不想卖力一样。
林初夏垂下头,声音低如蚊蚋,“我还真没瞥见灯亮着。”
他身材那么劲爆,她再多看的话,必然会流鼻血的,那该多丢人啊!
成果她发明,苏霈然早已睡着了,她所担忧的难堪,底子就不存在。
不看就不会流鼻血,不看就不会丢人,以是她果断不要看。
她传闻男人的高傲越小,人就越花心。以是她一向暗戳戳地腹诽,苏霈然的高傲必然很小,就像传说中的牙签那么小。
林初夏在磨磨蹭蹭地洗着澡,担忧等下出去,不知该如何面对苏霈然。
“既然你没看清楚,那我就让你补看个清楚。”他说着,伸手就要去解浴袍的带子。
她的身后,又传来他那降落的魔性的轻笑声。
睡到早上六点多,林初夏被一阵尿意扰醒,她从床上爬起来,迷含混糊地下床,朝洗漱间走去。
现在洗漱间的灯亮着,另有哗哗的流水声,她底子没在乎,仿佛梦游一样走畴昔,一把拧开了洗漱间的门。
他短发湿哒哒地贴在额前上,赤露的上身,肌肤闪现安康的小麦色,肌肉健硕均匀有致,八块腹肌彰显着野性的美。
“你别脱,我刚才看清楚了!”她赶紧说,仍然背对着他。
她的脸不由自主就红了。
林初夏心脏又狂跳起来,她艰巨地咽了咽口水,看着站在她跟火线才出浴的美女,挤出假装淑女的笑容,“六点钟起来沐浴,苏总真是好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