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想推开他。
听着窗外雷声滚滚,暴雨滂湃的声音,夏桐叹了一口气。即便现在将他推出去,他又能如何办呢?喝了这么多酒底子就不能开车,并且以他现在这类浑沌不清的模样只怕也没有哪个计程车司机敢送。
顾颢然利诱的看着她。
夏桐一乱,开端信口扯谈起来:“因为我阿谁来了,不太便利……。”低垂着眼睫,几近不敢昂首,面庞红了一片。
男人微灼的呼吸轻拂过她的颈项,与此同时,氛围里也升腾起一种宽裕的含混。
赤着脚走到了客堂,夏桐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冰冷的威士忌,抬头一饮而进,喝的又快又急,喉间仿佛灼烧了般疼,她却始终恍然未觉。
“啊……。”夏桐身材落空均衡,直直的朝身后的沙发倒去。
秦慕抉醉的迷含混糊,眯着眼在她耳边笑:“呵呵……你是谁……是谁?”
这下,夏桐不由犯了愁。现在是将他推出去呢?还是本着人道主义的情怀,照顾一下这位方才失恋,酒后发疯的男人?
过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