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九卿稳稳的落在地上,傲视的眼眸紧盯着劈面略显狼狈的人。
或许从來都是他季九歌错了,他恨错了,也爱错了,更错的是他曾经支出的豪情。骨肉相残,想他季九歌有朝一日竟落的如此境地,这能怨谁呢。
“冥顽不灵,看來北昌的确是气数已尽,九卿,我多说无用,你好自为之。”季九歌绝望透顶,本来还念着季九卿能够绝壁勒马,可毕竟是他想多了,人若从恶,他是拦不住的,但那些无辜的百姓该如何呢。
季九歌忘心复发,内力较着已经耗损太多,他面色微微泛红,手脚上的行动也有些迟缓,仅仅是半晌的兼顾,便已经沒有防备的被打了一掌在胸口。
“就凭这些人,就像抓我离笑,季九卿你到底那里來的自傲呢。”离笑嘲笑着,面前这些人还构不成威胁。
季九歌面如死灰,他沒有甚么能够支撑他活下去了,恨的人沒有了,爱的人也不爱,人生不过是爱恨交叉的过完,他无爱无恨,找不到活下去的来由。
“北昌皇,你当我离笑不是人啊,抓他先问问我同分歧意。”离笑清癯的身躯储藏着无穷的力量,单是这分傲慢的态度,就已经赢了一半。
离笑不语,庞大的目光落在季九歌的背影之上,不管他季九歌坦白了何事,他离笑也不会听任朋友不管。
“我们有甚么新仇,又有甚么旧怨。都是北昌的子民,何來那么多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