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相撞,她勾唇一笑,“好巧啊苏蜜斯,又见面了。”
肖冬忆固然独守着一大片瓜田,孤傲又孤单,但也没法反对他吃瓜的热忱,借着帮手为由,伴随苏羡意取药,又去看望苏呈。
陆时渊今晚本就展转难眠,刚闭眼眯了会儿,就被电话吵醒。
陆老拢了拢外套,“爱情嘛,都是有苦有甜的。”
苏羡意清了下嗓子,“你和他们很熟?”
把烟含在嘴里,微微偏头,“啪嗒――”打火机的亮光将他半边脸照得更加清楚。
“我陪你去吧,我吃饱了,恰好去洗手。”
苏羡意只昂首掠了眼劈面而来的人,没上心,倒是那伙人先开口。
“我也不晓得。”
待一群人分开,苏呈才凑到她面前,“姐,你如何熟谙这群傻逼的?”
此次相遇,苏羡意倒没放在心上,归去就睡了,倒是苏呈精力畅旺,深更半夜不睡觉,找人王者开黑。
……
男男女女,约有七八个。
陆时渊循声看去,“爷爷。”
“那我们先走了,前次的饭没吃成,有空再聚。”
肖冬忆嘿嘿一乐,“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说,你家小女人喜好你吗?还夸大特别喜好,那你知不晓得她身边有个小奶狗?”
约莫是后半夜,苏羡意被一阵拍门声吵醒,仓猝翻身下床,却瞧见苏呈捂着肚子,佝偻着背,一个劲儿喊疼。
苏羡意悻悻一笑,还真是低估了他的自恋程度。
“没有我,是我弟弟。”
“肖……叔叔?”苏羡意看向肖冬忆,“您今晚值班?”
那神采,几近和活见鬼差未几。
“哦――”老爷子声音意味深长,“你是单相思?”
“……”
却还是按下了接听键,“这么晚,你最好有首要的事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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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呈提及这段经历,一脸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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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屁股疼了半个月,他还逼着我写了一篇命题作文。”
苏羡意只笑了笑。
“烟瘾犯了?”
陆时渊越听脸越黑。
此时已靠近凌晨,龙虾馆的买卖反而更加红火,吃宵夜的人络绎不断,两人刚从包厢出来,就劈面碰上了一伙人。
“厥后呢?”
活了一把年纪,何其夺目,陆老打量着孙子,“莫非说……你有豪情糊口了?”
鬼晓得肖冬忆口中活力兴旺的少年,此时正躺在病床上,满脸惨白,奄奄一息,毫无活力。
“你们是脑筋坏了吗?人家是保送生,牛逼着呢!”
苏羡意去拿药时,仓促忙忙,倒是不测遇见了熟人。
“是挺巧。”
一边吃,还一边控告这些年父亲对他的“施虐和暴行”,以及他的抵挡。
“听他们说话的语气,你们之间有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