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仗着朝中大臣投入你麾下的过半,并且你三皇弟纵情山川,偶然朝政,才会如许说。”
现在进宫,亲耳听到燕皇这番话,赤衣候便深觉摄政王和王妃说的很有事理。
“陛下,赤衣候求见。”
见她站着不动,顾言提大声音。
“现在赤衣候另有封地,是因为赤衣候还在,如果赤衣候不在了呢?赤衣候的爵位并不是世袭,而儿臣在赤衣候的封地刚好有几个熟人。”
“没错,父皇,那赤衣候早些年确切是英勇无敌的将军,但现在他只是个倔强的老头子,他不肯主动交出封地,我们便想体例抢返来,那本来就是南燕皇族的国土。”
燕皇气得不轻,却也不能将南宫无恨如何样,毕竟她北齐长公主的身份在那边摆着。
“行动之前,你们不是信誓旦旦的向朕包管,必然会让摄政王府和赤衣候府反目成仇吗?现在呢?颠末瑟瑟郡主中毒一事,反而让摄政王府和赤衣候府的干系更近一步,如果他俩联手,这南燕的江山另有朕甚么事啊?让给他们得了!”
“陛下,老臣此番前来,是想问问陛下,孙府谋背叛逆被灭满门一事,叨教陛下,孙府谋背叛逆的罪证从何而来,可有考据?”
“瑟瑟郡主的事情,朕也有所耳闻,这统统都是太子妃自作主张,方才朕已经严惩了太子妃,干脆瑟瑟郡主身材并无大碍,老侯爷便当此事没产生过吧。”
顾言神情恭敬的跪下。
“让他出去吧。”燕皇猜想赤衣候是为瑟瑟郡主的事情前来,已经盘算主张,将统统的错误都推到南宫无恨身上。
不等赤衣候开口,燕皇便说道。
“父皇赎罪,确切是儿臣考虑不周,儿臣也有错。”顾言赶紧报歉。
想到这里,赤衣候便决定不再跟燕皇会商太子妃暗害瑟瑟郡主一事。
却被楚墨一把拉住。
“南燕并未禁言,你只需求持续说个三天,这些银子便都是你的。”
皇宫中,顾言垂着头听燕皇的斥责。
“算了,起来吧,顾言,此事是你和长公主商讨的,能够呈现的结果,莫非你没预感到吗?”
顾言眼神阴沉的点点头。
楚墨说完,平话先生便“啊”的一声大呼,他绿豆大的小眼睛惶恐不安的乱转,探出身子四周检察。
这是不拿瑟瑟的命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