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守城将军大声道。
“胡涂,你看他们阿谁模样像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吗?清楚是肇事的刁民,那没断奶的小崽子今后就是小刁民,从速给本殿射杀了他们。”
“没错,就是哀鸿,他们说他们是北郡的哀鸿,北郡已经持续半年没有下雨了。”
“殿下,他们不是刁民,是北郡逃荒而来的南燕子民啊。”
“这才是刚开端,前面的路还长着呢。”
“北郡干旱,为何北郡郡守没有上书?”
“皇叔,皇婶,你们方才没瞥见太子的面色,估计肺都快气炸了。”
顾言一看是顾叹和顾若风以及楚墨三人,面上的放肆狠厉有所收敛。
“对啊,往年征收赋税,一文钱也不肯少,一粒黍也要计算,恐怕我们交纳少了,现在北郡碰到天灾,民不聊生,我们的朝廷却像个缩头乌龟一样,那我们尽忠朝廷另有甚么意义!”
“太子殿下本日特地进宫面圣,就是为了这事?”燕皇眼里划过一丝错愕。
这是在争宠,殊不知燕皇最烦的便是听别人说他老。
“皇叔,那你看应当如何办呢?”
到了皇城门口,只见无数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哀鸿涌到皇城门口,纷繁高叫着让翻开城门。
顾言看他一眼。
楚墨看着那些激愤的百姓,神情凝重。
“儿臣服从。”
“这些刁民好大的胆量,竟敢砸皇城城门,皇城守将安在?”
听出燕皇语气里的不耐烦,顾言内心头更加不快了。
“北郡干旱,哀鸿都涌到皇城门口了,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得立即去看看。”
朝城门口一看,拧眉。
“尔等猖獗,这里是皇城,天子脚下,岂容尔等再次撒泼,快快分开吗,不然格杀勿论!”
传闻方才踹出去的石子打中的是内阁首辅,顾言忙抬高声音。
内阁首辅大人手中固然没有实权,但官职高啊,那老头儿倔强的很,比来顾言正在拉拢他。
归去的路上,顾言满脑筋都是顾若风内堂桌案上摆放的雪玉快意,他越想越气,便连太子府的大门也没进,转而走向皇宫。
看着跪在地上告饶的顾言,燕皇更加感觉这个儿子不如另一个。
“太子殿下莫非耳朵不好使?他们口口声声说本身是北郡逃荒而来的哀鸿,莫非你没闻声吗?”顾叹通俗的眼看着顾言。
“你给本殿闭嘴,整天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