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你终究来了,快将解药给本殿!”
“现在顾言为太子,迎娶了北齐长公主,便以为皇位是他囊中之物,比来有些飘飘然了,本王是时候给他找些事情做了。”
“王妃每日只给五人看诊,本日已经看了五人,你们明日再来吧。”
拿到解药,南宫无恨便迫不及待筹算吃,解药刚送到嘴边,却又愣住了。
说完这句话,顾言便大步走出去。
“等一下。”楚墨叫住他。
“要不,我们还是不要给她解药了吧。”
救人如救火,何况这是个环境危急的妊妇,同仁堂的端方在性命面前,天然是能够改的。
瞥见胭脂盒子,顾叹眼神暗了暗,眼底浮出一些怒意。
“她这是难产,从速将人抬出去。”楚墨沉声道。
“归正东西已经送给你了,要如何措置都是你的自在。”
“皇婶窜改主张了?”顾言眼睛亮了亮。
“府上本来请了稳婆,可夫人是难产,胎位不正导致了大出血,稳婆被吓晕了,情急之下,我便将夫人送到这里,还请王妃救救我夫人和孩子。”
说完这句话,顾言便要分开。
“本王陪你一起去。”
“嗯,他刚才过来送了这个东西给我,我充公。”楚墨指了指地上粉碎的胭脂盒子。
用银针封闭了殿外保卫的五识,顾叹和楚墨大摇大摆排闼而入。
楚墨指了指桌上的胭脂。
“我决定今晚去东宫,将解药给南宫无恨。”楚墨说道。
“楚墨,本殿能给你的,比摄政王能给你的多很多,你肯定不再细心考虑?”
夜深人静,楚墨和顾叹轻车熟路前去东宫。
门口呈现几道人影,清风和清平将他们拦住。
“我对你没兴趣,太子殿下请回吧。”楚墨面庞冷凝。
“南宫无恨那里能跟你比拟,结婚当日便让皇家颜面尽失,本殿也是以遭到连累,父皇比来对本殿萧瑟陌生了很多。”
“楚墨,顾叹,你们竟敢棍骗本殿!本殿与你们势不两立!”
药丸入口即化,南宫无恨等了半晌,蹙眉。
“你俩竟然敢夜闯皇宫,如果本殿现在大声呼救,轰动别人,你们猜猜,你们能不能从防备森严的皇宫满身而退?”
看着顾言面上的对劲,楚墨心下暗想,这家伙真不晓得那里来的自傲,论模样,论心性,论才气,顾叹甩他十万八千里。
“将你带来的东西拿走,我不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