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就着顾叹的手,喝掉整晚醒酒汤,看了看顾叹。
“打猎园地形庞大,内里有诸多猛兽,如果赤衣候在打猎场中不谨慎受了伤,也在常理中。”
楚墨看着顾叹。
“赤衣候是因为昨晚瑟瑟郡主的事前来的?”
“叨教王爷,兵部侍郎一案的本相究竟如何?我曾经跟孙大人打过交道,孙大人朴重仗义,忠勇无双,一心为民,清正廉洁,毫不会投敌叛国。”
“胡涂,太子胡作非为,草菅性命,陛下也跟着犯胡涂,怎可如此残害忠臣,莫非陛下和殿下就不怕寒了天下人的心!此事老夫毫不会坐视不管!”
本来赤衣候本日前来,是特地为孙府的事情而来的,自从孙府一案后,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敢穷究的,赤衣候却敢直言,楚墨不由对赤衣候生出几分佩服之心。
“父皇,儿臣传闻赤衣候封地的百姓只知有赤衣候而不知陛下,在他们眼中,父皇还不如一个侯爷,只怕将来赤衣候会越来越不好节制。”
“侯爷先别冲动,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还需从长计议,本王也毫不会让孙大人满门抱屈而死,定会为孙大人讨回公道。”
顾叹将孙府一案的启事跟赤衣候报告了一遍,赤衣候听后,气得满脸通红。
“先带赤衣候去客堂,本王随后就到。”
南宫无恨跟着说道。
传旨的宫人得知赤衣候在王府,便带着燕皇的旨意到了王府。
府上的下人早已见怪不怪,但也纷繁投去羡慕的目光。
“孙府一事,本王确切知情,正如赤衣候所说,孙大人绝对没有通敌叛国,此番孙府遭此大难,与太子有关。”
赤衣候?顾叹顿了顿。
清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郡主天真敬爱,本王和王妃都不会见怪她的,赤衣候不必担忧。”
“父皇,赤衣候麾下数万人,封地物产敷裕,百姓安居乐业,兵强马壮,仿佛一个小国度了,儿臣担忧长此以往下去,赤衣候会拥兵自重。”
楚墨笑了。
“你会吗?”楚墨反问。
“我的男人被别的女人喜好,那是因为他有魄力,你当时说的很清楚,心上只要我一人,那么我另有甚么可活力的。”
在赤衣候看向顾叹的时候,顾叹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