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纵闲暇的时候读完了这本誊写故里的笔墨,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我是一个方才离家远行的游子,内心有太多思念。我也曾写了很多和故里有关的笔墨,融了很多对故乡的情素,也曾盛赞过那边朴素的乡民,也曾无情的攻讦过那边冷酷的情面油滑。
从当代文明扶植的意义上来讲,西海固正在走向新的高度,但从民族信奉上来讲,西海固正在经历她所面对的最大应战。一些人,一个民族,一种信奉已经到了存亡存亡的边沿。不管这个民族在这片地盘上多么根深蒂固,毕竟难以抵挡外来事物的涌入,物欲将在没有天敌的天下里众多,在落空信奉、丧失灵魂的躯体里茁壮生长。或许有一天,西海固将落空她最后的奥秘,沦为六合间的一块弃石,也便不会再有西海固这个词了。
我不晓得外人会如何来看我们这个民族,也不晓得他们对我的民族有何种曲解。同是中原后代,只是人们风俗了用有色的眼镜看无色的天下,那天下便出色了、多样了,也便有了各色人等、各色设法。西海固还是是曾经的西海固,只是西海固死守着的精力、传统、信奉、风骨,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远。只愿当代文明包装的西海固,其内心还是是深沉的。
故乡的清真寺现在建的金碧光辉、流光溢彩,夏季冻脚的礼拜殿早已是换成了铺着地暖的新殿堂,可不管大殿里如何暖和,却怎也抵挡不了钢筋混凝土的冰冷。本该用于礼拜的清真寺,现在多数沦为了人们攀比财产、会商家常、传播是非的温床。人们穿的越来越干净,套近乎的词越来越多,说的话越来越含蓄文明,内里却和本该的模样有了很大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