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听听。”利国利民除了高产新粮,和孙思邈的成药外,房玄龄还真想不出有甚么其他的,以是满心猎奇的问道。
但是每印一种新书,木板就需求重新雕镂,速率很慢,如果排版出来不对,便又得重头刻起,劳作非常辛苦,以是此时除了官家外很少有私家的印刷厂。
凌筱筱说的口干舌燥,看了看房玄龄的神采,自发的本身的故事编的还不错便持续道:“我那木工固然技术不错,但毕竟不是专业的印刷雕版职员,以是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刻,刻错了他还不忍心毁了全部板子,便将此中精确的字都扣了出来,然后在伶仃去补刻错的,这么一来二去,他便感觉一块块刻,在印刷,实在比排版的好,以是便这么做了,只不过他没感觉这是甚么名誉的事情,还觉得本技艺艺不到家,便没有鼓吹,筱筱这也是前两日俄然传闻的事情。”
房玄龄固然出于官宦世家,没有感受过肯读书没书读的日子,但是这类征象倒是常见的,特别是那些“豪门士子”,别说买书了,常日纸笔都不舍得买。
“好,好...那些成手的工匠每天只知几次的雕镂,底子不知变通,你这个工匠好...该赏,对了,可有成品带来?”房玄龄磨拳搽掌,极其镇静,恨不得现在就去看看那活字印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