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安鬼事 > 第十章 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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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香被几个家仆抬走了,她爹娘哭哭啼啼的跟在背面,走到门口时,不但是心慌还是甚么启事,一个仆人被门槛绊了一下,手一歪,冬香身上裹着的那层被子就落了下来,暴露了她大半个胸脯。胡婆子仓猝将被子给她女儿遮上,但是屋里的人还是看到了这一幕,有几个没娶妻的当场就羞红了脸,讪讪的将目光转向别处。荆蜜斯柳眉一蹙,“慌手慌脚的,事情都做倒霉落。”她望向本身的父亲,发明他站在暗影中,一道落日的光冷不丁的打在他的脸上,将整张面孔分红截然分歧的两段,诡异得让她不敢再多看一眼。

家仆们四下寻着布料,有的干脆扯下本身的一角衣服,慌乱的朝冬香嘴里塞去。可就在这时,冬香甩头摆脱了他们,她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的盯在荆云来身上,“小孩子,是个小孩子,它吃了他,吃洁净了,哈哈……哈哈……”她的手脚又狠恶的颤栗了几下,然后啪嗒一声瘫在地上,整小我昏死了畴昔。

“女人,你说的阿谁‘它’是甚么?”荆蜜斯强压住胃部翻涌的不适,一字一句的问道。

“是的,爹。”

“这是如何回事?”荆云来渐渐的踱到冬香身前,然后将目光转向中间跪着的胡男人和他的婆娘,他的语气固然平和,但内里却透着股严肃。

“头盖骨是人身上最硬的部分。”蒋惜惜脑筋里俄然跳出来程牧游说过的这句话,她像痴了普通的望着那半块头骨喃喃自语道:“是它,必然又是它,它已经分开邱兴山,来到这里了。”

荆云来看着被家仆们抬到前堂来的冬香,眉间川字型的纹路又深了多少:她的手脚都被束缚住了,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棉被,嘴巴不知是撞到了甚么,满口血红,鲜血正顺着嘴角滴落到地上。

蒋惜惜的目光逗留在那块沾着几点暗红的东西上没动,那是一块骨头,切当的说,是半个被拆分开的头盖骨,它内里的脑浆未干,零散的挂在骨面上。骨头中间有一只眼球,一只被啃噬掉一大半的眼球,正翻着半个眼白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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