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姣容道:“新媳妇婚礼上总得戴头面啊,这几日汉文身子也好了很多,不如让他陪你出去逛逛,看中了甚么买下便是。”
“掌柜的!您这有甚么新进的珠宝没?最好是成双成对的,戴着喜庆。”金快意一脸喜气地在里间的铺面上看着,身后跟着神采沉郁的许仙。
他们前脚刚出来,白素贞便转过街角走了过来,茫然地望着熟谙的街景。她在臻宝轩的门前愣住脚步,有些入迷地看着店内。
白素贞凄苦一笑:“本日的一场雨,舱内的一杯茶;萍水相逢,流水落花,明日便了然无痕。这便是前缘。许相公请自重,不要让前缘误了佳期。”
“汉文,再过几日,你和快意便要结婚了。那风水先生说了,新房得重新安插才气家宅安宁。这些日子,快意为了照顾你,忙里忙外,婚礼的金饰衣裳都没订,你如何能让将来的娘子受这类委曲?”
“别!我错了,别杀我!”
许姣容将她的神采看在眼里,心想当初本身考虑不周,汉文和素贞的婚事统统从简了,没有安插新宅,才引出了前面那么多事……
小青吃了一惊,手中的鞭子便收了返来,“姐姐!”
金快意赶紧拉住许姣容,“许姐姐,你别指责汉文哥哥了。我不消这些的,只要能嫁给汉文哥哥,我就已经心对劲足了。”
“你——”
看着许仙分开,金快意气恼地跺了顿脚。
船家冲船内之人道:“下雨天是留客天,女人,不如我们便在这儿候上一会儿,也好让这位相公避一避雨。”说完,船家号召许仙上船。
白素贞朝着她走了一步,金快意立即将身子今后缩去,神采惶恐了起来。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闭嘴。
“没甚么但是。”
伴计被他神采一震,立即吓得不敢出声了。
白素贞眼中射出绿光,四周暴风高文,金快意头上的金簪俄然飞出,金簪装点的凤凰俄然伸开了血盆大口扑向金快意。金快意吓得惊呼出声,赶紧用手抓住簪子。
“小青女人,你这是干甚么?”
一个伴计正要抱着一堆画往屋外走,许仙的目光落在了那一卷画上,神采大变。
金快意强笑道:“对啊,汉文哥哥,你屋里的这些年画都旧了,瞧着多破啊。”
白素贞手中捏出法诀,一束闪电回声劈下,炸在金快意身侧。
许仙叫道:“白女人!”
小青逼近许仙,对着他威胁道:“我和你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废甚么话!我姐姐已与你和离,再无干系,你少胶葛,下次本女人再见你,可不会如本日这般好性儿!”
“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杀你,不是因为我不敢动你,是我不想让官人悲伤。念在你对他另有几分至心,我留你一条命。倘若今后,你还敢对他有半分不当。我自会来取你性命,若违此言,如同此木!”她伸手,一道灵力劈出,将金快意身后的树木拦腰斩断。
“无可奉告”
白素贞嘲笑,“你可晓得报酬何都怕妖?听过妖吃人的故事吗?”
细雨连缀不断,乌篷船中,许仙与白素贞相对而坐。
白素贞脸上一阵难堪,正在迟疑着该如何答复时,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
金快意听了,等候又欣喜地看着许仙。
白素贞道:“你……熟谙我?”
许仙皱眉不答,许姣容在一旁推了推他,他这才不情不肯地点了点头。
“汉文哥哥!”
许仙想要避开,金快意却死死地拽住。
许仙一起寻觅着白素贞,不知不觉便又来到了西湖。
金快意发急地看着白素贞,身材不受节制地跟着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