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心中一动,“略有耳闻。”
陈思伟摆手,“一点小事,无妨。”
他想起不知袁斌的基地建得如何样了,便向他千里传音,袁斌很快回应,并热忱地聘请他来旁观工程进度。
“既是宗祖所创,毫不凡品,下官久慕宗祖之名但无缘拜见,仙子可将他大法略流露些好让下官一睹宗祖神技?”
她说得遮讳饰掩,但陈思伟听得再明白不过了,至强火象非三昧真火莫属,现在他晓得了红孩儿与太上老君的干系,那红孩儿法力不高但真火无穷无尽的奥妙也昭然若揭,三昧真火火种已被太上老君植入红孩儿体内。
“以将军大才,这话是折煞我了……”在陈思伟觉得她又是一番客气话时,她话锋一转,“但在宗家传道时我曾传闻天生雷力偶然而穷,要破十三重圣灵之境,靠雷电已是极限,助益微乎其微,当以火法助之。”
“何为火种?”
陈思伟淡淡一笑,“他待如何?”
“不不不!仙子所言令下官大有开导,正洗耳恭听。”
“宗祖所言并非元帅之法,元帅肉身成圣,爆升之法殊为特异,连宗祖也未曾见过,妾身也是扯谈几句,元帅万莫当真。”
嫦娥浅笑,“元帅言重了,请广寒宫奉茶。”
“仙子可知帝释天仙力如何?”
传闻天霆元帅驾到,嫦娥亲身出迎,盈盈拜道:“元帅亲临蓬蔽生辉,当初元帅受封之日只因妾身另有要事,未曾登门道贺,还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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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南海就是个打群架的处所,但陈思伟只能苦笑,本身这几天熟谙的人虽很多,但都是点头之交,哪会为本身存亡相搏。
“恰是。”
“帝释天仅次于修罗王云翼,传闻现在他伤势规复,如有当年之威,法力当在十八重天之上。”
“多蒙玉帝和王母抬爱,下官虽鄙人但当极力而为,这段光阴多方走动,就是向同僚多加就教,此次拜见仙子,也是求一个指导。”
作为一个没有实权的元帅就有这点好处,来去自在,时候充沛。陈思伟出去实在也没甚么体例,干脆飞回人间散散心。
月宫清幽安好寒气逼人,成片的月桂树淡蓝花瓣在玉树琼枝间漫天飞舞,场景美不堪收。
白露道:“大人,我等有本日全拜大人所赐,大人现在位高权重仍视我等为亲信,妾身粉身难报,大人如有难处,妾身虽鄙人也愿略尽绵力。”
“迩来我修炼苦无进境,我想那火冰本是相克之物,仙子无妨以广寒之法的奇特观点,给下官一点开导。”
“元帅于九重天大战八部众,格毙帝释天爱妻舍旨,传闻帝释天大为大怒,扬言定要复仇,元帅务必谨慎为妙。”
按袁斌指导工程地点地在一片戈壁之上,他本觉得袁斌该隐蔽行事,但飞到工地上方不由吓了一跳。
陈思伟和她聊了一阵,嫦娥说的尽是些客气话,令他兴味索然,还不如在平常仙官那儿收成的多,这时他想起袁斌的话,转而问道:“下官听到传闻,仙子在广寒宫内正修习广寒之法,可有此事?”
陈思伟竖起耳朵,“宗祖还曾说过雷法?”
她在火线侧身迎宾,不知为何陈思伟感觉她仿佛有点不安,进宫后化作人形的玉兔仙子奉上香茶,恭敬侍立。陈思伟不由多看了她一眼,这只当年要强娶唐僧的玉兔化为人形公然也是个美人儿,虽不及嫦娥但毫不减色其他仙女。
“元帅错爱了,妾身一届女流,孤身在这广寒宫内,莫说手掌雄兵的元帅之职,就是您当过的弼马温妾身也难以胜任,就教二字,愧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