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他才要在最短时候内把安不纳岛打形成不沉的航母,阿谁处所的位置太好了,能够说卡在全部东南亚的咽喉上,有一千千米作战半径的轰炸机,爪哇,马来亚,安南南部就全在他暗影覆盖下,有两千千米作战半径的轰炸机全部安南连缅甸,吕宋都在他利爪所及范围内。
他顺势把单肩包放到地上,一边说着一边翻开,然后直接从内里抓出了一把印着本身头像的大明元宝,黄澄澄反射着刺眼的阳光。
不过如许一来,得先给米国人交份儿投名状才行。
但那些遣返的倭军战俘等不了他把设法变成实际,这些手上沾满无数华人鲜血的刽子手接下来的一两年里,绝大多数都会慢慢乘船返国,然后舒舒畅服地过完他们冗长的余生。说不定四十年后还会趾高气扬地再次踏上当年他们蹂lin过的地盘,用他们的钞票一边持续rou躏,一边带着虚假的笑容谈他们对这片地盘的酷爱。
而一样如果换成兵舰的话,二十四小时内全部东南亚他也是想揍谁就揍谁,婆罗洲两百千米,淡马锡五百千米,就是西贡也不过七百千米。
“明白!”
“你如何这么镇静?”
“哪稀有?这些年一向就没停下杀,光坤甸就杀了好几万,万人坑都埋了好几个,我一个弟弟百口都被杀光了。”
“算了,先弄来再说!”
黄业纯说道。
“杀了多少?”
“大抵也就一千人,您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