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远:“……”
丁大东哼了哼:“不能因为你伤过一朵花,就剥夺我赏识美的权力啊。”他来往工具不分男女就看脸,对外宣称颜性恋。何心远的长相真是戳中了他的审美,若不是池骏这小子盯着何心远时满身高低都满盈着想把对方吃下肚子的心机,要不然丁大东真想追追这位小大夫。
他怀里的莲子羹俄然精力起来,也跟着叫:“人渣、人渣!”
他们两人在屋内会商病情,池骏立在门边像是门神一样。
现在病院已经开门了,陆连续续有宠物家长抱着猫猫狗狗来看病,见到在室内还带着摩托头盔的池骏,都下认识的绕过他走。
池骏想想也是,摩托头盔极其防风,内里闷的要死,他憋了这么久都快被憋出幽闭惊骇症了。他抬手摘下头盔,顺手呼噜着本身头发,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
小鹦鹉甜甜的叫了一声,安稳的窝着并不挣扎。如果仅看它无缺的那半边身子,它的确就像是一个毛绒玩具停在他手心。
任大夫穿戴一身白大褂,脸上自带妙手仁心四个大字。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来,翻开诊室门,表示丁大东带着受伤的小鹦鹉出来。
何心远也松了一口气,他趁热打铁,腾出一只手平拖在莲子羹面前,轻声呼喊:“莲子羹,过来,哥哥带你去看病好不好。”他非常有耐烦,像是在对待一个小孩子一样,柔声细语的哄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