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晋崤是不是她亲大哥,她都会把他当哥哥尊敬。
看了野猪,阮晋砚捂着嘴打了几个哈欠。
“哥哥饿得连花瓣都要一起吞下肚?”
走到阮晋崤中间坐下,阮沁阳看着他唇上淡粉的桃花,阮晋崤常穿红衣,笑起来本就有一丝说不明的妖异俊美,此时唇上带花,身上气质更冲突让人猎奇了。
只是从没见过那位娄公子使过大锤,没想到叫阮晋崤抢了先。
阮晋崤被脱手,伸舌舔下了那片花瓣:“甜丝丝的,为甚么不能下肚。”
除了抓到松鼠,阮晋砚最镇静的就是亲眼看到大哥猎到那头野猪,晓得厨房在烹制,还带着阮沁阳去看眼。
虽是侯府嫡宗子,可看阮晋崤的手却看不出涓滴的养尊处优。
按察使副使家的公子阮沁阳有印象,这有印象的启事不是他长得像金珏栩那般俊美,而是他随身喜好带着两个铁锤。
“沁阳我把伤处展露不是为了叫你心疼,只是想让你晓得,拳脚无眼,我固然上过疆场,比他们多些经历,但我猎杀了野猪在先,与他们较量在后,实在也是力竭强撑。”
“这野猪俄然从竹林冲出来,很多公子都吓得落空分寸,只要大哥临危稳定,取了弓箭射击关键。不过野猪皮糙肉厚,最后还是大哥抢了按察使副使公子随身照顾的大锤,才制住了野猪。”
放手垂下,阮晋崤指腹下认识搓了搓,就像是潜认识不舍那柔滑的触感。
安设好了砚哥儿,阮沁阳想着终有空跟阮晋崤聊聊“较量”的事,回转就见着他在吃东西。
“嗯。”
“哥哥看来是忘了我拿这甜丝丝的东西泡脚了。”
据传闻是他某日读书,看到了一篇正报酬甚么佩剑的文章,深受所动,感觉男人就该随身佩带兵器。
“我只是一提。”
刚上手触到mm滑嫩的肌肤,阮晋崤就发觉她身材一僵,假装不查,捧着奖惩似地揉了揉:“沁阳比大哥都敢调侃,我吃着鱼你却让我去想你的洗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