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晋崤那些侍从都安排在了恒明院的配房,没想到他们起得倒早,进了院门就见他们着装整齐的在院内鉴戒,本来安排服侍阮晋崤的丫环,倒被挤得没地站。
“大哥回床上歇息吧。”
此时躺在床上,嘴唇泛着病态的红色,看着仍然叫人不敢冲犯。
她这清楚是被吓得心神不宁,精力恍忽。
晓得要上山玩耍,她学过医晓得一些草药的应用,怕山中蛇虫太多,备了一些药粉在香囊里,筹算有机遇送给阮沁阳示好,但千万没想到,上山后的气象与她设想的千差万别。
她与阮晋崤年纪都不小了,又分开了两年多,这些下人到底感觉他们好得有多么密不成分。
院内种了箭竹,郁郁葱葱。
疆场很多事都吓了禁令,但不免会传出甚么话影。
“二姐,你也来看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