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吓人才怪呢,从直径三百八十毫米的洋铁皮桶里,射出的火药包每个足足装了十公斤西洋入口的褐色火药!落地以后,半径十米以内,寸草不生,连庞大的岩石都被炸成粉碎!
这个东西固然简朴,但是因为向来没人用过,陈英士必然不会晤过,吓吓湖州帮的乌合之众应当题目还是不大的!以是,柴东亮命陆凯等人乔装改扮,扛着铁锨、镐头大模大样的就来了,而火药则是藏在包裹树苗根部的泥土中。铁皮桶白日用来当烤火炉子,早晨装好枣木板,底部埋在白日挖好的树坑中再培上土就成了“飞雷炮”。
都督府里,已经炸了锅了,闻声内里的巨响,卖力保镳的湖州帮弟子像没王蜂一样在院子里乱窜,哭爹喊娘的乱作一团,城头另有人在胡乱的放枪。
杨梆子努努嘴,指着一旁的大座钟道:“我来的时候,已经有人交代过了,半个钟点不给内里发信号,这都督府就会被大炮轰平!现在还差两分钟!”
一声轻响,一发绿色的信号弹升上天空。
“副团长,这个飞雷炮的射程太近了,居高临下这么打,撑破天也就打一里地,离着都督府还老远呢!要不,我们往前挪近点?”一个兵士抱怨道。
一声声巨响,如同火车从耳边驶过,陆凯等人被近间隔的爆炸震的头昏脑胀,气浪打击的他们东倒西歪。
是谁有这么大的本领,能在本身眼皮子底下,把大炮运到了都督府的四周!
半晌以后,杨虎哈哈大笑:“都督,这家伙胡扯啊!那里有甚么大炮?”
杨梆子的脸也被飞溅的玻璃割开了口儿,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淌,他狂笑着道:“都督,听清楚了吗?三十门大炮对着都督府呢!再过一刻钟,我不能铐着你出这个门,都督府就会被炸成高山!”
杨梆子诡秘的笑道:“都督,别动甚么歪脑筋了!出门的时候,我这边是五小我加上您是六个,如果有第七小我的话,内里还是开炮!”
陈英士一使眼色,杨虎气哼哼的把手枪收了归去。
一声声沉重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都督府的玻璃窗被庞大的打击力震的呼啦啦响,不断的撞击着窗棂,跟着更多的爆炸声传来,敞开的玻璃窗终究接受不住打击力,一扇接一扇的粉碎,玻璃碴子满屋子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