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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们也不由悄悄感喟,如果大清朝廷的官也像柴都督这么开通,如何会搞得天下大乱!
杨士琦内心也没了答案,抬眼看看柴东亮,内心冒出一个奇特的设法:如果袁世凯不可,那么这小我行吗?
“唯此两苦,皆不敷以挤垮民族工贸易,第三苦则是看法保守之苦!观安徽一省,本来茶叶出口为大宗,洋人用机器制茶,事半功倍,而中国用手工制茶,徒靡野生。当年刘坤一为两江总督,劝两淮茶商学习机器制茶,阖省高低竟无一人呼应!自此以后,两淮茶庄十毙八九。再说票号、钱庄,改票号为银行,引进西欧轨制,此论说了十年不足,至今无寸进之功!徽帮贩子赢利只知醇酒美人,及时行乐,西帮贩子有钱,也不过是置地盖房一旦天下有风吹草动,除了任人宰割又能怎的?此第三苦,看法不可之苦!唯有因循保守,才是民族工贸易的致命祸害!”
杨士琦也听得出神,他对侃侃而谈的柴东亮兴趣大增。反动党的都督,不谈排满反动的大事理,倒谈起买卖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