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少桓岂能听不出苏母语气中的客气,他只当没听出来,依言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妈妈,您规复得如何样?我听轻柔说大夫说您规复得还不错,瞧您的气色,也好多了。”
“这么久以来,我把对你的爱意全都藏在心底,当初跟你打仳离官司时,我没有想过要置你于死地,没有想过要送你去下狱,我只是想逼得池未煊放过我爸。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但是我还是深深地伤害了你,对不起,轻柔,你能谅解我吗?”
乔少桓出院那天,特地去拜访苏母,病房里只要晴柔跟苏母两人,他一身端庄的西装,脸上已经看不出病态。他晓得晴柔这几天都在躲他,晓得她这个时候在病房,他才来堵她。
乔少桓赶紧回道:“妈妈,您客气了,这是我应当做的,如果我早点来查抄,妈妈,您就不会受这么大的罪了。”
半夜时分,突然响起的铃声突破了夜的安好,池未煊睡得并不沉,手机铃声响起来,他就醒了,不是他的手机,是晴柔的。
“轻柔,你睡了吗?”手机里传来乔少桓略带沙哑的声音,晴柔一下子惊醒过来,她猛地展开眼睛,看了一眼身边睡得正沉的池未煊,她捂动手机低声道:“这么晚了,你有甚么事吗?”
池未煊心头猛跳,他握住舒父的手,急道:“叔叔,您别焦急,您渐渐说,雅雅如何了?她在那里?”
舒父看着他,那目光有几分切磋另有几分追思,仿佛终究找到一张脸与面前这张成熟的男性面孔重合,他冲动地攥着他的衣领,“未煊,你是未煊,你真的是未煊?”
“我想你,轻柔。”乔少桓俄然感性道,他想她,每日每夜的想,自从晓得池未煊向她求婚后,他每夜都要靠着酒精来麻痹本身。
晴柔见状,也赶紧去抽纸巾,想要帮他擦水,又难堪的无从动手,只好递给他,“对不起,没有烫着吧。”
“感谢你,感谢你,轻柔,感谢你。”乔少桓冲动得语不管次,他不断的报歉,晴柔捏紧手里的手机,“你早点歇息吧,再见。”
“少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