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翻了个白眼,正要说甚么,俄然瞄到他脖子上,大片的红色。
她现在滑头的勾起眼尾,看上去像一只狐狸:“被你看出来了。”
沈樵:“.......”
“我是为你着想。这个药吃了会嗜睡,精力不振,万一硬不起来,怕你此后内心留下暗影。”
“我晓得了。”姜晏拨着他的衣服细心瞧了瞧,“如果你不是吃春.药,必定就是水土不平,起湿疹了。”
说到此处,她,脸上暴露大大的笑,全然不顾身边男人越来越黑的脸:“那你这么些年都如那边理的?”
.......
她忙说:“困。我如果早晨没歇息好,第二天就会头痛。”
被子下,沈樵精确的抓住了她的脚踝。低头狠狠的盯着她,黑漆漆的眸子,仿佛想把她吃掉。
“那你还不睡?!”他又悠哉的弥补一句:“不过,你如果现在是因为非常想要我而睡不着,那就另当别论了。”
“谁说我欲壑难填?”沈樵挠了挠脖子,哼笑了声:“我只是需求你来填。”
想睡觉,可有她在,他今晚没法睡。
她不是用心,而是下认识。
沈樵看了她一眼,又抬手看看腕表,的确不早了。
姜晏:“........”
脑筋里就三个字,想要她。
但是听她这么一说,心又软了,因而极轻的叹了口气,“如果真累了,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