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新婚夜,暴君掀开帐帘夺我入怀 > 第2章 进宫初见暴君
沈清清一头雾水地翻开盖头,目光扫过四周。
她信赖,曾有赤子之心的人,就算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
博古架上空空如也,桌上茶盏也是带裂口的……
毕竟,文韬武略的太子殿下那里有嗷嗷待哺的冲弱好玩弄?
“进宫不准夹带,为父把嫁奁换成银票,你带着傍身。”
另一边,小轿从角门进宫,晃闲逛悠停在新帝寝殿外。
这年代,她一个女人家,没有大把银钱傍身,到哪儿都是任人宰割的命。
见林娇娘连连垂泪,沈清清柔声安抚。
“你不晓得宫里的景象,传闻,皇上他,他下半身瘫了,没法人道,恐怕光阴无多……”
这可如何办?
谁知太子一身浴血呈现在先皇葬礼上,服侍先皇的贴身寺人拼着最后一口气,递出先皇圣旨。
或许她当初就不该上京来寻沈卓安,她们娘俩在眉州就算日子贫寒,也好过现在朝不保夕,任人踩踏。
这那里是甚么前程,清楚是一条不归路!
据史乘上说,继后曾送百美,无一能入新皇的眼。
沈清清内心一惊,这就是新皇?!
沈太附会心,立即双手捧上银票。
与其关在后宅任由磋磨,还不如去皇宫闯荡一番。
“娘,您听我说,女儿进宫一定不好。”
说罢,给沈清清重新盖上盖头。
“呵,七日,上一个抬进新皇寝殿的,不到半柱香就被扭断了脖子。”
两害相权,继后跟丞相只能捏着鼻子认下,奉太子为新皇。
天子殡天,无子嗣的妃嫔都得跟着殉葬。
沈清清抚着母亲的胸口,让她稍安勿躁。
说完,拉着母亲安设,母女俩悄悄躺在床上,凄冷的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地白霜。
“好女儿,别管娘,等天一黑你就逃吧。”
“还望公公多多照拂小女。”
林娇娘一夜无眠,沈清清却睡得苦涩。
他们如何能这么糟蹋人!
沈清清把钱推归去,她舞得脱手术刀,却耍不起大刀。
“夫人莫气,我不过是哄她的。”
北境王是先皇胞弟,正值丁壮,手握二十万雄师镇守边陲,他若返来,别说继后丞相,文武百官都得靠边站。
“清清,你没事吧,快让娘看看。”
堂堂新皇寝殿,就比原主爹家还要寒酸。
大寺人咧嘴一笑,拱手:“那是天然。”
俩人觉得奸计得逞,太子连同三十万雄师一起死了。企图捏造遗腹子,混合皇家血脉,趁机篡权。
废话,她用脚指想想也晓得,万一有一美生下孩子,那新皇的死期就到了。
大夫人这才畅怀:“该死,谁让这小贱人冲撞我!老爷,未免夜长梦多,我们得从速给宝珠相看人家了。”
林娇娘不肯要,却抵不过沈清清的力量,泣不成声。
见女儿入迷,林娇娘更加担忧,悄声翻开窗子朝外望。
丫头婆子、仆人小厮、门房保护将她们这方小院围得严严实实,莫说是人,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宇文轩是大顺朝驰名的暴君!
关于宫里那位天子,这段汗青她可太晓得了!
肩舆落地,轿帘翻开,一个小宫女上前扶着她往里走,进了内殿就撇下她,自个儿跑了。
都怪她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被人欺负。
沈清清换上丝帛质樱粉色裙装,坐在铜镜前细细打扮。
头上一轻,盖头翻开。
沈太傅脸上一僵,点头应下,把厚厚一沓银票递畴昔。
沈清清微微皱眉,定睛看去,床榻上躺着的男人一身血污,汗湿的发丝紧紧贴在鬓角,棱角清楚的脸上惨白得没有一丝赤色,嘴唇烧得起了血口儿……
换成她,莫说是人,就连路过的狗她都得踹上一脚!
可惜,返来后的太子已经不是昔日银枪烈马的大顺战神,他折了双腿,废了武功,只能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