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回,你没事吧?讲义固然湿了,但是晒一晒还能用的,我发明的时候已经晚了,不过明天太阳不错,拿出去晒很快就干了,至于上课,找同桌拼一下也没甚么的!”方然安抚他:“你放心,我们必然会帮你把祸首祸首找出来的,你别太活力,我们这么多同窗,总能找到线索的。”
“我只是像是平常那样给他讲题。”宋锦瑜淡定道:“是他做了负苦衷,以是心虚吧?你就在我的边上,他很轻易就看到你,你的讲义还晾在内里。”
方然面色惨白眼神放空位址了点头:“懂了……”
是如许吗?
最后再重新到尾地讲了一遍,宋锦瑜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懂了吗?”
遐想到早上本身做的事情,方然面色一白,只感受被人腾空扇了一个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他的心中惊奇不定,镇静地手中的笔都差点没有握住。
阎回:“……”
阎回用力地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