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 > 第28章 探秘(2)
我手里拿着人家的存折和身份证,越想越不对劲。如果这女孩已经没在刘家干活了,那她的衣服、身份证、存折如何会没有带走呢?刘先生一家都归天了,这屋子也空了……我想着,立即从床上站了起来,开端在房间里东翻西找,但愿在找到更多关于保母去处的线索。
一起翻下来,这本个记事本里,都是诸如此类的东西。本来,我觉得从这个本子里找不到有代价的线索了。但是,当我翻看到前面几页的时候,却不测埠发明了一些可疑的东西。
我说罢回身上楼,这一次我就跑得非常快了,三步并做两步,不到一分钟,我已经站在二楼的走道上了。上楼以后,我就没有再听到任何的动静,屋子里静悄悄的,我站在楼梯口叫了几声,却没有获得吴主任与朱弟弟的回应。一种不好的感受悄悄爬上心头,莫非朱弟弟与吴主任碰到甚么事了么?这屋子固然大,但它毕竟不是紫禁城,他们没有来由听不到啊,或是,他们听到了,却懒得答复我?
夏女人的笔迹看上去像小门生写的,歪歪扭扭。但她很当真地记录下了她平时的支出和开消,比如某月某日买了一个发夹12元,然后她还鄙人面写了一行字:“今后不准乱费钱!”看得出,这位女孩还是挺节流的。除此以外她抄下了很多的爱情歌词以及一些电视剧里的爱情对白,另有“曾小贤、喜好你”这类的感慨。我一页一页的翻看,发明女孩对爱情非常神驰,又有点哀伤芳华的文艺青年调调,她用圆珠笔写了一个很大的“爱”字,然后上面写了很多心碎、堕泪这类的字眼,看得我不顾时候、地点、场合地哈哈哈大笑起来。
“那间屋子,我不能出来。”
因为楼梯上散落了一些杂物,以是上楼的时候我脚步有些慢,一边往上走,我一边盯着楼梯转角处。不晓得是不是我的内心感化,仿佛统统长时候没人居住的屋子出来以后都会让人感觉阴冷、没有人气,死过人的屋子仿佛更是如此,连楼梯的扶手都冰冷渗人。我听着楼上的脚步声停顿了下来,接着又听到木门开合的声响,朱弟弟和吴主任应当是在2楼。
和我前次来的时候一样,三楼房间的门都关着。我的目光下认识地落在了中间那一扇门上。那是刘先生的房间,也是我被掐脖子的处所。我看着那扇门,本能地产生了一种顺从心机。
刘剑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刘先生的名字。夏春晓这张尽是错字用来宣泄负面情感的纸页前面是好几张空缺页,但我再今后翻又看到了一句话:
在我内心,这个动机非常肯定,固然我并不肯定那间屋子里会有甚么东西,但我的大脑却对我收回了如许的警告。我很清楚,这是一种自我表示。我屏住呼吸,聆听了一会儿,却听不到任何的动静。这类感受太奇特了,吴主任跟朱弟弟不是应当上楼来了吗?可为甚么我感觉整栋屋子里只要我一小我呢?
一时之间,关于这位保母的去处,我脑筋里闪过了很多不好的设法。我不敢再乱想下去,赶紧从床铺上捡起夏春晓的存折、身份证,将这些东西夹进了日记本内里。接着,我仓促从这间屋子里走了出去,然后上了三楼。
在条记本靠后的几页纸上,夏春晓用圆珠笔写写了很大的字,看上去,像是情感的宣泄:
前次来的时候,我记得刘先生家里是有一个保母的,约莫十7、八岁的模样,面庞圆圆的、眼睛很小。在刘先生一家人接踵灭亡后,没人提到这名保母的去处,我都差点健忘有这么一小我了。按理说,刘先生父母归天,这个保母应当是最早发明尸身的人。莫非在刘先生归天以后,保母就没有持续留在刘家帮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