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如许的底气在,郭玉平的神采也和缓了很多。
他身后传来一声惊叫,然后便是扑通一声。
哎不对,不是贺茜发的动静说她逮住了沈迟么?为甚么现在环境完整反过来了?
他拍鼓掌:“二叔这么聪明,普通的女人当然配不上你,起码也得……贺茜如许儿的,你说是吧?”
郭家二叔名叫郭玉平,风采翩翩,看上去儒雅又沉稳,是当代小女生最喜好的大叔型。
看上去高大威猛的郭玉平,实在是一个药罐子,多年吃药早就败掉了他的身材,现在的他更是跟只纸老虎一样,哪经得起郭清一脚踹,当即就朝前扑倒,重重摔在了地上。
“二叔,侄儿为了你被赶出了帝都,我爸也因为你差点被口水给淹死了,却本来你底子没死,你这几年就这么躲在帝都?”郭清重重踩在他肩膀上,让他转动不得,他渐渐用力:“你很对劲吧?也是,从一个冷静无闻没有涓滴合作力的郭家老二,变成郭嵘手底下的一条狗,是有出息多了,换个身份,还不消担忧引发别人忌讳,公然是一举多得,奇策奇策!”
“二叔。”郭清懒洋洋的拖长了调子:“小茜茜在我手上哦,你肯定要就这么把她扔了就走?”
“打住。”郭清掏了掏耳朵,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模样:“我不想听你解释,有话你跟爷爷说去,我现在要你归去见爷爷,你去不去。”
郭玉平头也不回,脚步轻巧。
可惜他谱都摆出来了,却迟迟没有人回声,出口处一片沉寂。
“我甚么时候怕过你?”郭玉平不肯承认刚才乍一看到郭清的心虚,板着脸厉声道:“郭清,你要再这么没大没小的,我……”
当然,老狐狸还是老狐狸,固然他发了几秒钟的呆,但他反应过来后涓滴没有游移,掉头就走。
郭玉平蓦地转头,这,这混球!莫非他把贺茜扔江里了?
郭玉平脸都黑了:“你在胡说八道些甚么!你公然是烂泥扶不上墙,这几年在外头你都学了些甚么!兴伦!”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甚么?
“是吗?”郭清惊奇地看着他,俄然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唔,是有点不像,我二叔跟条狗似的,没你这么人模狗样,他还穿不了正装,每天穿戴件白卦子跟神经病似的,也跟你不大像……”
郭玉平有些生硬地笑了笑:“你这孩子,在说些甚么呢,我如何会是你二叔呢,我……”
不过就算他再如何平静,当看到郭清拎着堵了嘴绑得结健结实的贺茜大摇大摆地从船高低来的时候他还是呆了几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