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荆州城七品以上官员,已经尽数拿下!统统府眷、财产抄没。”信使仓猝答复。
“王爷,老夫有个题目,这圣旨是真是假?”白可喜抓起圣旨,俄然开口问道。
现在却被恭亲王一语道破,细思恐极!
荆州城,缧绁当中,白可喜正用着午膳,哪怕他已经身陷囹圄,所用的炊事也超越平常人百倍。
“恩,你下去吧。”
是以,莫良撒出去几十个兼顾,将白可喜的老底探个一清二楚,将计就计把白可喜一举拿下。
“摆驾,去看看白大人。”
“昨夜王爷不是问我是否有西蛮血缘么?现在,睁大眼睛看细心了!”
“白大人,别来无恙。”莫良冷酷客气,白可喜低头喝酒,没有理他。
莫良将一株牡丹折下,把玩半晌,轻声叮咛道。
“王爷,这些人,卑职并不熟谙,他们并不是我家的死士。”白可喜心中虽慌,但盘算主张死不认账,空口口语,做不得证据。
好个好色鬼!
死士夜袭恭亲王府邸,尝尝成色,在恭亲王危难之时,白可喜会率兵救济。
“恭亲王,你固然有圣旨,但你不过是一介凡人,只要杀了你和这里统统的人,便没人晓得本尊的身份,袁伯晨再神机奇谋,也有失误的时候,哈哈哈哈……”
第二日,天气阴沉,阮英锐、于新觉、沙立群三人首级吊挂城门口,并不是莫良的手腕,而是白可喜入狱前制定的打算。
“白可喜,人如其名,运营这么久,最后给孤王做了嫁衣。”莫良一身明黄蛟龙袍,站在院里看白花盛开,静待动静。
莫良看着白可喜,目光锋利,气味冰冷,硬邦邦的吐出了一句话:“来人,将白大人抓入缧绁,严加把守。”
“这六位都是袁相安排的妙手,这位徐洪碑先生更是袁相的师侄,元始门的妙手。”莫良面带浅笑,持续往袁伯晨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