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莫良起家披上一件明黄纹龙披风,冲身后奉养的主子叮咛道。
“白大人,这些人你熟谙吗?如果不熟谙,孤王先容几位,这位是穆飞虎,这位是赵子平,另有这些,都是你的仆人死士!可否给孤王一个解释!”
莫良摇点头,不欲多言,将腿夹紧,差遣马匹强行。
“虹门宴,不知大人是否传闻过?”莫良摇了摇酒杯,漫不经心的说道。
白可喜右手一颤,本来端起的酒杯俄然从手上滑落,掉在了地上。
破了旧朝都城以后,霸王设席虹门,邀邓胜利前来,途中欲掷杯为号,杀了邓胜利,幸得武将挽救,邓胜利才毕竟逃了出来。
莫良冷着脸,安静的看着白可喜,冷僻的目光中,带有一股杀气。
“不知王爷说的是何典故。”白可喜见莫良不再深追血脉之事,提着的心略微放下,不过莫良下句却又让心脏蹦到了嗓子眼。
“啊?卑职千万不敢!”白可喜吓得面色惨白,他饱读诗书,焉能不知虹门宴。
莫良转头看去,嘴角挂起一丝笑容。
“白大人,传闻你有西蛮血缘,不知孤王说的可对?”莫良醉心于歌舞,发觉白可喜返来,俄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此时,恭亲王下榻府邸前,摆满了尸身,都是黑衣蒙面人,细数约莫有二三十之数。
“来人,备马,孤王要去白大人家里赏花弄月!”
“白大人,随孤王来。”莫良含笑迈步,穿过香风阵阵的舞姬,跨上高头大马,望了白可喜一眼,便驾马而去。
“欢迎!王爷肯赏光,是卑职的幸运!”白可喜仓猝答复,接着话头一转,谨慎的陪着不是:“王爷,卑职突感不适,肚子微疼……”
不过也不能太便宜恭亲王,轻飘飘两道圣旨,就想卸了本身的左膀右臂,天底下哪有如此便宜的事。
宽广的书房里,白可喜皱着眉头,时不时翻阅面前的两卷圣旨,贰内心存沉迷惑。
“白大人不承认也罢,前面就是孤王的府邸,大人一看便知。”
“备马!快备马!”白可喜仓猝催促下人,半晌以后,骑马追逐莫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