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人预备几时离京?”仲文仪问,此次可不能跟仲文鹤离京一样,让百姓群情。
“陵夏,你说呢?”不等顾词开口,仲文仪直接叫陵夏出来了。因而,一向都避着顾词的陵夏,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跟顾词见面了。
龙一也跟着严厉起来,点了点头,“晓得了,王爷放心。”
顾词无法,虽不甘心但还是规端方矩的坐下了,连坐也不似平常女子那样,而是很恭敬地并着双腿,把手放在膝上,微微垂着头。
仲文仪可不会等闲罢休,“哎,这话就不对了,父母是在,但是不在身边,陵萱陵夏二人,在我朝歌多年,二人相依为命,都说长兄如父,楚王不在,陵夏也当得起这“父了。”
一句话说的陵夏神经紧绷,恐怕他发了神经,又听仲文仪道,“算了,宫里有皇后一个那样的就行了。”又对陵夏道,“夏王也筹办一下,跟朕一起去送送四楚使臣。”
陵夏有些难答复,一面不能获咎仲文仪,但是一面又不能乱了纲常,想了想,道,“陵萱跟懿王的婚事也没有那么焦急,陛下无妨先定了日子,让使臣归去扣问我父皇的定见也好。”
另一头,都城里的四楚使臣顾词被仲文仪召见,陵夏暗中跟着,在仲文仪书房的暗道里听着他们的对话。
龙一点头,“不委曲,马车里挺舒畅的,就是窄了些……”龙一长得人高马大的,在马车里另有些伸不开手脚。
仲文鹤闻谈笑了,“如何?你还真筹办未结婚就跟我同床共枕?”
“夏王感觉,朕刚才说的可有事理?”仲文仪但是一眼就重视到了陵夏跟顾词间的奥妙氛围,开口问。
顾词道,“不知,所为何事?”
仲文仪喝了口茶,这才又想起来,“给顾大人上茶,如何这点端方都不懂?一个个如何出来的?”但是一句句都是在指责宫女下人不懂端方,但是没有他的叮咛,谁敢乱动?
顾词拜别,陵夏僵着身子站在那儿,仲文仪俄然道,“不得不说,顾大人如许的女子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如果能够,朕到是不介怀与四楚亲上加亲。”
仲文仪点头,“好,朕到时去给大人送行。”又夸了顾词一句,“顾大人当真女中豪杰,如果我朝歌也能出个像大人一样的女官,那朕才是真的欣喜。”
仲文仪笑笑,“好了,大人记取时候就好,早些归去筹办吧。”
听到陵夏,顾词的身子僵了一下,很快又道,“天然算是的。只是我王尚在,父母在,如何又轮获得兄长做主了呢?”这是帮陵夏抛弃这口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