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本来没想要如许,做个闲散王爷也挺好的,可惜,皇兄并没有放过臣弟的意义……是皇兄你逼着臣弟做出的挑选啊……”仲文仪感慨道,这是究竟,要不是仲文仪整日想要杀死他,他也乐得做个王爷,游山玩水,何尝不美。
见没有了外人,子车赢站了出来,“仲文仪,到这个境地你还敢自称朕?”
仲文鹤没想到仲文仪放下了以后变得这么萧洒,一时不晓得他是在开打趣还是如何样,也没有接话。
仲文仪停下脚步,扭头看他,“懿王有甚么筹算?要如何措置朕?”
仲文鹤一脸惊奇,“搞花腔?臣弟何事会搞花腔了?这不是皇兄的特长吗?”
老丞相摇点头,“懿王殿下有遗诏,更首要的是,有阎龙军。殿下,你只要一个无人晓得的口谕,让人如何佩服?”
果不其然,仪仗队刚进城,就吸引来了多量百姓前来,都很自发的站在门路两旁,见龙辇出去,一个个都低着头,仲文仪一改昔日的冷酷,脸上还带这点笑,非常亲和的看着两旁谦虚的百姓,可惜,被他冷酷对待了三年的百姓已经风俗了低着头,没人瞥见他脸上的笑,只要一个小女孩还不懂事儿,抬着头,傻傻的看着龙辇,感觉非常威风,俄然跟仲文仪对视,看仲文仪笑的暖和,小女孩也昂首甜甜的朝他笑了一下。
文武百官纷繁施礼散了下去,一点踌躇都没有。
仲文鹤点头,“好。”接着道,“克日我会住在宫中,等你筹办好了,我们就停止典礼。”
仲文仪嘲笑,“放下?朕凭甚么放下,你们有甚么证传闻朕名不正言不顺?有甚么证传闻他仲文鹤就是真的储君?”说完看向仲文鹤,“依朕看,要放下的是懿王,毕竟,这身龙袍但是穿在朕的身上!”
子车赢不晓得还说甚么,他一个武将,又不练嘴皮子,干脆老丞相想通了,开口道,“殿下,事到现在,放下吧。”
仲文仪问,“甚么?”
仲文仪想到阎龙军,哑口无言,另有甚么好说的,罢了罢了……
仲文仪见他久久不答,觉得他是分歧意,皱起眉头,“南宫皇后还未与我同过床,现在陪我去守皇陵,岂不是迟误了她一辈子?罢了罢了,皇弟如果还念及一点兄弟之情,也请放过她吧。”
仲文仪笑了,“朕为何不敢?你们拿了个遗诏,就说朕有罪,要晓得,父皇驾崩时,在旁服侍的人但是朕,父皇一时窜改主张,也是很普通的。”
小女孩的失礼很快被她的父亲瞥见了,很快的把小女孩按着低下头,规端方矩的等着龙辇走过,小女孩昂首,“爹爹,你干吗要压我的头……头发都压乱了……”
女孩的父母一脸的不信,“小孩子别瞎扯,乖,回家回家。”
仲文鹤见他也认了,也不想过分难堪他,道,“皇兄好歹也做了几年天子,该满足了。”
仲文仪没有半点踌躇,“我选第二个。”
“皇弟对陵萱郡主还真是好,这时候都不忘陵萱郡主。可惜啊,我这十来年,也没找到一个知心的人。竹篮打水,一场空。”仲文仪叮咛完,又忍不住感慨。
见仲文仪让步,仲文鹤也还是面不改色,不悲不喜,道,“既然如许,大师都看到了,那,剩下的就是我们的家务事了,还请诸位大臣退下吧。”
“停。”仲文鹤出声。
仲文仪收起了假笑,脸上换了一副悲凄的神采,“提及来,朕想做这个天子,也不过是为了争口气罢了,如果……如果父皇对我们母子像对你们一样,朕是必然不会同你争得……现在倒好,朕同你争了十几年,最后做了天子,没了父亲,还反倒迟误了朝歌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