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坐在车轿中,好一阵的胡思乱想,脸上忽尔飘起一朵红云,忽尔又皱起秀眉忧愁,就在患得患恰当中,豫章到了。
夏侯衡此话一出,一旁的甘宁、徐盛等人已是怒容满面,夏侯衡口口声声说要看看风景,其实在企图不过是要监督高宠,并迫使其出兵攻打刘表,这如何让人受得了。
徐庶也谏道:“两线作战乃是兵家之大忌,时下孙策虽退兵回了江东,但其必不甘心失利,我军若与刘表翻脸反目,岂不正中了孙策的下怀!”
“黄祖这老匹夫,要死也不消这么急吧!”甘宁刚从虎林火线返来,脸上风尘未洗。
早在仲春初,在刘晔和雷绪的召拢下,崩溃为贼的庐江刘勋残部大多归降,高宠以这些人和幸存的亲卫为首要力量,重新组建了精锐的亲兵军队——宿卫,总计一千五百人。他们的统领便是死守白崖山的庐江人雷绪,脾气刚勇坚悍的他用武力紧紧的震慑住了那些横行无忌的贼寇,使得他们一个个乖乖的服从他的号令。
高宠觅声看去,倒是徐盛、黄忠两将,他们正相互用眼神会心一笑,看来是在到豫章之前早有了筹议。
建安三年三月初三这一天,豫章太守府的议事大厅可贵的热烈。
“宠帅,如何迟延不见的话,会给人以轻谩天子的不好印象。”许靖提示道。
“江夏军不过万人,守将黄祖又无能昏庸,吾军兵强士锐,正可大用,何不能战?”甘宁不平,急驳道。
方才还安闲平静的高宠脸上一红,对于这一门平空生出来的婚事,事前他虽已从华歆那边听到了一些风声,但这类完完整全的政治婚姻实在不是高宠所希冀的。
“兴霸勿急。子扬之言也自有其事理,以我军的气力,占据江夏虽不是甚么难事,但难就难在既要打得黄祖吃痛,又不至于让刘表脑羞成怒,与我们翻脸硬拼,以是这一战分寸的掌控极是首要!”高宠见甘宁红着脸冲着刘晔而去,忙摆手令其回座,趁便替着刘晔解答了其话中的意义。
“依汝等之见,黄祖此番发兵来犯的目标是甚么?”高宠道。
便是占有荆州富庶郡县的刘表,辖下的总兵力也不过七万余人,而孙策麾下综合吴郡、会稽、曲阿、秣陵诸地驻防的兵力,估计在4、五万人摆布。
“司空大人可另有话要说?”高宠看罢手札,不动声色的悄悄的放在案几上。
到了仲春底,高宠麾下重又堆积起了一支无坚不摧的军队。
“诏曰:高宠自领豫章太守以来,开疆辟土,肃灭贼寇,使得百姓安居乐业,民相奖饰,为彰其功劳,故授其为扬州刺史,奋威将军之职!”夏侯衡点头晃脑的说着,这传达圣旨的差使本来应由王誧的副使来宣读,但夏侯衡却一把揽了过来,对于他来讲是宣诏是第一次,过上一把瘾老是好的。
在经历过大风大浪以后,高宠早已不是黄口小儿,现在的他已能处变不惊,安闲面对统统的应战了。
终究,刘晔还是获得了大多数官员的承认,毕竟轰隆战车是他起首发明的,对于如何持续改进战车在长间隔的野战中的缺点,刘晔比顾雍他们更有发言权。
未等甘宁话落,早有二将抢出,大声道:“宠帅,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一次迎击江夏军,就交给我们好了,不消劳动兴霸将军了!”
刘晔、徐庶、顾雍等首要谋臣被高宠召了来。
夏侯衡见高宠在接管了这般天大的礼品后,竟未透暴露涓滴的高兴,正有些个不快,听高宠发问,遂接道:“若大人不嫌弃的话,我意在豫章多住些日子,这江南的风景想来是不错的,哪一天如果大人出兵出征的话,记得告诉一声,到时也好让我明白一下贵军的阵容!”